过十米。我攀爬二十米的障碍都如履平地,何况是十米”司行霈道。
他凑在她耳边,轻轻咬她的耳垂,“我早就说过,你敢拒绝出来见我,我就要半夜爬你的床。”
“知道了,你最了不起,会欺负女人!”顾轻舟往旁边躲。
司行霈箍紧了她的腰,不许她躲,让她的脸贴着他的,耳鬓厮磨。
“......我一整天都在担心你。你还是搬到我的别馆去,我会找个借口搪塞你父亲,免得我时刻挂念,夜夜翻墙。”司行霈道。
一提到他的别馆,顾轻舟就想起那两颗人头。
她不寒而栗。
“你不要如此逼迫我。逼得狠了,我跟你玉石俱焚!司行霈,我宁愿死也不想再去你的别馆!”顾轻舟咬牙,纤薄的身子微微颤抖。
那些惨案,顾轻舟只怕一时半刻难以释怀。
司行霈搂紧她。
房间里的玫瑰略有略无的清香,充盈着他们,暧昧如水袖轻扬,徜徉缠绵。
玫瑰是代表爱情的。
司行霈沉默着,他的呼吸深沉而粗重,搂着她的胳膊越发紧了。
她总是拒绝他。
司行霈的猫儿太过于矜贵了,何时能温顺些
不过,太过于温良,也不就是猫了。猫天生就是矜贵而傲娇的,司行霈也愿意维护她的高傲。
只是心里某个角落,总隐隐不甘心,甚至担忧。
怕她会爱上别人,怕她真的狠心和他决裂。
毕竟她不爱他,这一天可能会发生的。
“已经很晚,我明早还要上学,你快走吧。”顾轻舟推他,“不要再来了,我的脚好了,我会打电话给朱嫂,让朱嫂转告你。”
司行霈没有松开她。
他顺势一压,将她压在床上,枕着她柔软的青丝,司行霈道:“我今晚住在这里,我不想离开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