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车上他的拘谨是明显的,明显的让苏副省长都不得不自己先说话了:“庄市长啊,你们的准备工作做的还是挺扎实的,这次我很满意,回去之后你们在认真的思考和修改一下,尽快的吧方案递交上来。”
庄副市长赶忙谦逊地答道:“谢谢省长的支持,我们工作也有疏漏,还请省长多多指正。”。
“不要谦虚啊,工作吗,哪有没失误的地方呢,只要发挥集体的智慧,什么困难都是能客服的。”
苏副省长云山雾罩的说起了官话,这次来,他是带有一定目的的,在新屏市这块土地上,自己必须要扎下一根钉子,现在北江市的局面还不很透彻,未来到底会是一个什么走向现在也看不清楚,新来的王书记一直都在按兵不动,但这绝不是说他会软弱或者会迁就于那派势力,他不过实在等待和观察吧,一但他开始发威,对谁都将是难以抵御的威胁,因为毕竟人家是一把手,与生具有着难以抗拒的权利。
但对于同样需要生存的自己来说,排兵布阵,提前构筑自己的防线也是必不可少的一个步骤,在很多时候,权利也是要依靠实力来说话的。
特别是这里还有一个让很多人都耿耿于怀的华子建在,自己就更应该在这个地方投放相应的兵力。
而庄峰,也许就是最好的一个人选,当然了,这都是理论上的一个构想,到底这个庄峰能不能用,够不够分量,还是有待观察的。
“新屏市啊,我感觉干部队伍是有点老化了!”苏副省长若有所思地说道。
“是啊,是啊,苏省长真是观察敏锐,在新屏市里,很多新观念,新想法都要面临质疑和阻力。”庄峰不失时机的附和了一句。
苏副省长点点头,说:“省上会考虑这个问题的,你现在就是要好好工作,拿出成绩来,但同时还不能光拉车,不看路,我感觉啊,你们这个新屏市还是蛮复杂的。”
庄峰连连的点头。
只用了十多分钟的时间,车就就到了莲花山庄,冀良青和全市长的在在前面,等苏副省长的车一到,冀良青和全市长还有尉迟副书记已经等在了苏副省长的车旁,而随着苏副省长的下车,庄峰也走了下来。
实际上就在下车的着一瞬间,庄峰也是有过犹豫的,他看着车外笑脸相迎的冀良青和全市长等人,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先于苏副省长下车,给省长拉开车门呢还是让苏副省长先下车,自己跟在后面
因为这两种选择都很为难,自己先下去,面对着下面迎接的冀良青等人,似乎有点让他们下不了台,但自己后下去,又好像在拽牌子,好像自己比苏副省长都要官大一样。
就在他很矛盾的时候,秘书先下车了,给苏副省长拉开了车门,于是庄峰只能更在后面下车,但他在这个时候就看到了下面几个人不以为然的表情了,好在那样表情只是一闪而过,不是身在其中的人根本就发现不了。
大家陪着苏副省长就直接进了山庄的总统套房,说起来是总统套间,实际上也就是个名字,充其量不过是房子比较大,装修比较好的一个大一点的套间罢了。
装修到是奢华大气,还有一些古典文化元素,客厅的北墙正中,一幅镶嵌在镀金画框中的张大千的《仕女图》,夺人二目,也许是出于安全的考虑,《仕女图》用厚实的玻璃牢牢地镶在墙上,但是不是张老先生的真迹,谁也看不出来。
苏副省长却伫立画前良久,赞叹不绝,唏嘘不已:“这是一幅张大千的真迹无疑,从人物的神态到映衬的花草;从意境的深邃到用色的独到;或工笔或写意,神来之笔,挥洒自如;神似而形随,意远而韵足;诗文点睛,印鉴雕工,不愧是绝世佳作啊!”
苏副省长精妙的评点,内行的赏析,听得众人一咏三叹,如痴如醉,看来,苏副省长对名人字画颇有研究。
看到这个情况,庄副市长还是有点担心的,想着自己怀中准备呈送苏副省长的那个“玉玺”,就怕分量不够啊,但转念一想:“此“玉玺”虽与张大千的仕女巨作相去万里,但亦属当代名家之作,也算契合了苏副省长的雅趣,百年之后,这个“玉玺”或许也是传世巨作亦未可知啊,何况这也是真金白银的几十万元钱买的,想必苏副省长还是识货的。
房间里还有一点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