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就开玩笑说:“仲县长啊,首先说一下,我不是同志,我一点都不玻璃,呵呵,你安排的部门都跑完了吗”
“少贫嘴啊,我没几个部门,早跑完了,一直给你打电话,老是占线。”仲菲依在那面幽幽的说,也是难为她了,一个县长,走到哪去都叱咤风云的,现在就是打不通一个电话,这人有的时候还怪,越是打不通,她就越要继续打,非要通了看看对方在做什么。
现在仲菲依也是一样,寒冷的夜色,冷落的节日前,她独自,呆呆的坐在窗前,视线茫茫然地落在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上,一时之间,她恍惚不知所觉。
她渴望着有一点温暖,虽然房间已经很暖和了,但她感觉到自己的心是那样的冰凉,她没有地方可去,省城很美丽,但她知道这个时候,木厅长是不能陪伴她的。
仲菲依有点凄苦的说:“子建,可以过来陪陪我吗我感到好凄凉。”
华子建没有说什么,他不能推辞,他认为自己是有责任,也有义务在这个寂寞的,漫天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