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县长收回了自己咄咄逼人的目光,又变得宽厚和随和的笑笑说:“赵主任人年轻,看问题也准,呵呵,好好干,一定能在洋河县干出一番事业的。”
赵主任讨好的说:“跟着哈县长干工作,不想进步都难。”
哈县长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心里暗道:就你一个小小的粮库主任,也敢对我暗示未来,哼,不知道天高地厚。
哈县长就打开了自己的皮夹,从里面掏出了好几张大票来,放在桌上,对赵主任说:“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了,这两个丫头就归你,小费在这,台帐我结过了,记得,明天我要看到报告。”
赵主任连忙站起来,想要挽留哈县长一起玩,但想想也是不妥,哈县长怎么可能和自己一起泡妞呢
哈县长按住了他的肩头说:“你玩你的,不要出来送了。”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包间。
两个小姐就一下子看到了茶几上的那好几张百元大票,她们的眼睛也像狼一样发出了幽光,其中个一进门就扑到赵主任的怀里,忸怩撒娇说:“大哥啊,你可不能走,都想死人家了。”
说着,人家嘴中还念念有词,“不行,我得看看,弟弟是胖了还是瘦了”
赵主任有点尴尬,赶忙捂住,说:“别急别急,我们先喝点酒。”
两个小姐就拿上起酒杯,骑在赵主任的腿上,嘴里说:“我们给你玩个新式的喝法。”
两小姐一只手从赵主任腰间掀开所有上衣,然后将拿酒杯的手从下贴肉穿过胸膛,再从领口穿出来。而赵主任呢,一手拿一个酒杯,分别从两个小姐的胸间穿出来,然后共同喝下自己杯中的酒。
接着他随手抓住了一个小妹妹,立马就在包间干起了正事……
夜色无声无息地弥漫了大街小巷,城市的灯光不失时机地开始炫耀美丽的舞姿。白天看着灰暗、死气沉沉的街道,象是受到夜神的点化,在闪烁霓虹灯的装扮下搔首弄姿显得分外妖娆。华子建在办公室窗前驻足,窗外漫散的光线,照耀着深秋的萧索和忧愁,他的心里不禁一阵空落,
他实在不知道现在该做些什么的时候,便只能这样站着发愣,感到寂寞已经开始有点让自己发疯,它一点一点地侵蚀着自己的神经和大脑,使得自己根本无法入睡。站在这熟悉的地方,看着熟悉的风景,也是孤单的。
心里堆了很多纠缠不休的乱事,他甩甩头,不想去它们,它们却自已蹦了出来,摆在眼前,,让他不得不去想。很想给什么人打个电话,这个时候他没想起秋紫云和华悦莲,很想给她们打个电话过去,哪怕什么都不说,就听听他们声音也好。
和华悦莲认识这段时间,彼此真正地走近过,自己和她都是个有点多愁善感的人,彼此欣赏,彼此爱惜,相处的轻松御开,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这段时间来,才使自己没有彻底地让她从自己的心里消失。
华子建又一次的鼓起了勇气,再一次的拨了华悦莲的电话,结果依然是停机,他怅然不已。
不知道华悦莲现在在做什么,她有没有想过自己,有没有像自己一样上牵挂和忧伤啊。
有的,一定有的,在柳林市的市委家属楼中,华悦莲已经不能在继续的痛苦流泪了,她平淡的坐在自己卧室床前,手里捧着一本书,心神恍惚的看着。
心里却在想,佛曰: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滔滔江河,茫茫人海,相识是不是也可以用前世的回眸来换回,以前曾天真的以为真情会很长久,但是他却像烧红的铁杆一样,一放到现实之中,就迅速的冷却,不再发光发热,散发出来的只是冰冷。
很多事情只能无奈的默默去接受,去接受那坚毅的眼神和游离的借口。也许很多的事情一开始就注定是个错误,当初的自作多情换来了今天的不可预测。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是睡不着,总是习惯的拿起手机按来按去,多少次她都忍不住想要给自己一个借口把那个号码拨出去,但每一次她有在痛苦中收回了发即将发射的手指。
就在这个时候,华悦莲的耳膜里却突然的传来了华子建这三个字,这个名字一下就让她呆住了,多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但此时此刻,尽然在自己的家里听到了,华悦莲的心停止了跳动,她屏气凝神的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