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紫云也像是下了决心一样说:“好,那我们就继续忍耐,看看他还有什么招数。”
刚说道这,办公室值班的几个小年轻就把饭送了上来,还捎带着送了一盘水果,华子建客气了几句,就关上门,和秋紫云默默的吃了起来,简单的饭菜在简单和机械的动作下很快吃完。
华子建就拿起了茶几上的香蕉说:“市长,你尝下,这是刚来的,味道不错。”
秋紫云正在沉默的想一些问题,她不仅要考虑自己,还要为华子建的未来想想,她不希望华子建作为自己和华书记斗争的牺牲品,自己既然把他带进了这暗流汹涌的浑水潭,那就一定要帮他度过重重的险滩和暗礁,现在华书记老是想从他身上找个突破口,就是最大的一个险滩,可现在应该怎么办
她心不在焉的接过了香蕉,看了看说:“这东西也不容易,一路颠簸,到了内地,好多都在路上撞坏了。”也许她是想用这个比喻一下仕途的艰险吧。
华子建听她说到香蕉的撞坏,就想到了一个故事,他要逗秋紫云高兴起来就说:“说到香蕉撞坏的问题,我还见过一个真实的故事呢。”
“奥,什么故事啊,给我说说。”
秋紫云感兴趣的问,在她的记忆里,华子建从来没给自己说过故事,除了疯狂的时候把自己当成秦人,平常总是把自己当做领导,对自己是尊敬有加,亲惹不足,也许这正是他可爱的地方,他总是知道本分,而不是张狂。
华子建就很正经的说:“有一次我去省城办事,那时候出差在外都是坐公交,我上车后就见一个妇女手上拿着个香蕉,我坐的离她不远,车上人很多,见她怕香蕉被挤坏,就放到了后面裤子的口袋,她一个手抓住公交的扶手,一个手就把后面的香蕉抓住,车走了好几站的路,这时候就听他身后的一个男士哭丧着脸对她说:大姐,你现在放手好吗,我都被你抓几站路了。”
秋紫云还在听,见他不讲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但是看到他那脸上特有的坏坏的笑以后,就什么都明白了,她一直保持的清高矜持和具有震慑力的气质再也撑不住了,一下就笑倒在了沙发上。
最近这几年很少有人敢于在她的面前说这样带点荤的笑话了,不是她太过威严,而是和她在一起的人往往会自轻自见,会战战兢兢,因为她有权,高傲,美丽,矜持。
看她笑成这样,华子建的心里多少有了点安慰,他也很关心她,牵挂她,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事让她为难和头疼,就继续很严肃的问:“秋市长,你还吃香蕉吗”
秋紫云已经笑的气都接不上了,他还要逗,就一把抓住了华子建的“香蕉”呵呵的笑着说:“走,我们也去坐公交去。”
华子建也装不下去严肃了,直接就抱着秋紫云的头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华子建是站在沙发旁边的,秋紫云是坐在那里,华子建现在这么一抱,很自然的就把秋紫云这脸埋在了自己那个最薄弱的地方,本来就是夏末,华子建也就穿了一条单裤,他是不是穿的有裤头,我到不很清楚,他就感觉到了一阵的热气从裤子外面呼了进去,真个身子一嘛,那敏感的话儿就腾空而起。
秋紫云在那地方哈了一口气是故意的,没想到华子建反应是如此的凶猛,秋紫云也是身体一麻,整个人就柔软了下来,任凭华子建抱着自己的头在那个地方蹭了起来。
一霎时,两人所有的对华书记的担心都消失了,他们就有了一份浪漫和温馨,而夹在在其中的还有两人的川息和一些渴望。
对华子建来说,这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快乐和享受,他的天在旋转,地在模糊,也也走入了天堂的宫殿,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喘着粗气,把秋紫云那美丽的头颅抱的紧紧的,快要奔溃了。
她的脸色桃红一片,他的眼中柔情万千,华子建就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低着头,如痴如醉的看着她的眼,说:“我要你,现在就要。”
秋紫云娇妹慵懒的说:“抱紧我,在紧一点。我是你的,什么都是你的。”
秋紫云那冷艳媚人的眼中迷迷蒙蒙,而那嫣红的嘴唇在不断的教喘,又像是对华子建不断的召唤。
华子建就闭上眼睛,俯身吻了下去,一瞬间有电流通过两人的全身。
后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