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齐阳良就冷冷的坐了下来,心里很不舒服,华子建和自己过去到是没有什么过节,两人也是相交平淡,不过再怎么说,乔小武是自己的小舅子,你华子建要动他也应该给自己留点面子,是不是感觉自己平常不够强势,你们都满不在乎
他就拿起了电话,准备给郭局长打过去,敲打敲打他。
拿起电话,齐阳良又犹豫了,现在不是郭局长一个人的问题,还有个华子建夹在中间,而且这局里内部的调整自己反应过度也有份,看来这事情还的从长计较。
齐阳良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很阴沉,他的深藏不露和呲目必报在洋河县人所共知,在很多时候,人们如果必须在吴书记和他之间做出一个选择,那么也实在没人敢于选择得罪他的,得罪了吴书记,受罪的难免的,但未必就彻底完蛋,得罪了齐阳良,他一定会找机会一棒子把你打翻,让你永远难以翻身。
齐阳良一点都不会鲁莽,他在对付任何人以前,都会细思慢想,考虑清楚的,现在华子建虽然没有他的排名靠前,但华子建身后有秋紫云隐隐约约的身影,这是齐阳良很有顾忌的地方,所以他只能先忍了这口气,没有绝杀的招数,他是不会轻易露出牙齿的。
何况华子建最近几天很是风光,几乎都成了洋河县的正义清廉的化身了,这个时候自己是不能和他为难的,好吧,那不急,我们就等等,看看到底最后谁在洋河县更厉害。
下班以后,齐阳良副书记怀着郁闷的心情,回到了家。老婆倒是很亲惹的端茶递水,准备好晚饭,招呼他坐下来吃。
齐阳良心中暗暗的称奇,今天难道小舅子就没来找他大姐,这不可能啊,按他往常的惯例,遇到屁大个事情,他都要来给他大姐诉苦求告的。
但要是找了,老婆怎么只字未提,齐阳良他是有点想不通了。
两人闲谈着吃完了饭,看看电视,时间不早就洗洗上了床。
在床上齐阳良的老婆见他心情不是太好,也不敢乱说话,就自己在床上,不声不响的拖光了衣裳,靠在了齐阳良的身上,一支小手就放进了齐阳良的裤头,握着那软面陪他看书。
齐阳良起初也没怎么在意,在他靠床上看书和思考问题的时候,他是喜欢这样被把玩的。
后来慢慢的下面就弄出了动静,齐阳良想想自己最近老是生气,很多事情都不顺畅,也冷落了老婆,就有了点歉意,对老婆说:“你隐犯了是吧。”
他老婆娇笑着说:“不是我隐犯了,是怕你每天出去乱转,我想先把你子弹卸了,免得你出去打错了人。”
齐阳良难得的露出了笑容说:“胡说什么呢,我十几年的子弹就从来没有脱过靶。”
说话里就放手放进了被窝,握住了老婆那坨绵软的风乳。
他老婆就把嘴一撇说:“不是你打的好,是我这靶子老是跟你的子弹跑”。
两人都咯咯的笑了起来,他老婆不由的手上使了点劲,齐阳良忙说:“轻点轻点,腔管折弯了,子弹卡壳”。
两人调笑几句,都有点上火了,齐阳良忍不住的吞咽下口水,翻身上马,一路驰骋厮杀,直到最后滚下战马,落花流水。
两人擦拭干净,这时候,他老婆才说:“阳良,你这个县委书记怎么当的,你小舅子让人家把所长个撸了,你也不管。”
齐阳良叹口气,心想,原来她是在这等着自己呢就说吗,那小子怎么可能不过来找。
齐阳良有点怨愤的说:“这事情有点麻烦,你给小武说说,让他不要整天的乱惹事情,他所长的问题,我以后给他想办法,叫他再忍耐一段时间。”
他老婆就有点责怪的说:“又不是局长,县长什么的大官,一个破所长你也为难,你给他们局里打个招呼不就得了。”
齐阳良瞪了老婆一眼说:“你知道你那宝贝弟弟这次得罪的是谁是华副县长,是专门分管他们的领导,你说我好去打招呼吗,让他先忍忍,以后有机会了再说。”
他老婆一听,事情不像是弟弟给自己说的那么简单了,也不敢多嘴了,知道男人肯定是有所顾虑,一时半会的不好插手。
齐阳良也有点累了,两人不再说话,一觉就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齐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