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低沉的对安子若说着话,他的唇几乎要碰触到安子若柔软的耳垂,嗅着女体的幽香,深情凝视着多年梦萦的恋人,他也感到了一种很多年都没有过的缠眠悸动。
安子若很乖巧的,她没有的反抗,温顺地接受华子建地轻抚,华子建指尖带的热度,无处不到的碰触,在安子若全身不停蔓延着……
华子建在昏暗的灯光中,就不可抗拒的想要放任自己的情感,他低下头,张一张嘴,把自己的嘴唇向安子若靠近。
安子若马上就屈服在华子建浓烈的男子气息下,慢慢闭上眼睛。
安子若川息已经急促,她无法自抑的喃喃自语:“我等你很久了,来吧,达令。”
一瞬间,犹如一个炸雷让华子建呆住了,是的,就在安子若那个“达令”传入了华子建的耳里,华子建就有了一阵的眩晕,他的动作停止了,他的肌肉也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他的眼前仿佛就出现了安子若投身在一个外国人怀抱的场景,他的心开始了绞疼,虽然,他早就从安子若对他的聊天里,知道了安子若的前夫是个华裔,但华子建此刻还是把他想象成一个欧洲男人。
华子建身体就有了一种克制不住的颤栗,他现在也算彻底的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如此牵挂安子若,却又在邂逅的这么长时间里,自己难以下定决心去争取,去追寻往日的旧梦。
过去自己为自己找了个借口,说什么怕自己贫困和平凡不足以般配安子若,还经常劝慰自己不要重蹈覆辙,在次经受那失恋的痛楚。
事情上,那都是很牵强的一些理由,真实的问题就在自己的心中,自己心中的那道坎,那道世俗的,根深蒂固的观念还没有改变。
或者,这就叫爱之深,恨之切,自己可以容忍秋紫云有丈夫,自己也可以毫不计较仲菲依有秦人,自己可以放开心怀,无所顾忌的吻她们,一点都不会有心理的负担,可是,对安子若不行,因为自己爱她太久,爱她太深。
安子若闭上眼,等待着幸福的降临,却没有感受到华子建的亲吻,她睁开了眼睛。
安子若就看到了一张忧伤的面容,那样痛楚,那样心碎,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换震撼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会让华子建这样的伤心。
而后,她明白了,她从华子建的眼中明白了一切,她也就有了一种难以抑制的哀伤,她的心也在阵阵的撕裂,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悸,犹如冬日的寒冷,很快销蚀了他们彼此的热情。
坐正了身体,华子建也放开了拥抱住安子若的双手,他喃喃自语:“对不起,子若,我有点头晕。”
安子若的眼中噙满了泪水,她努力的做出一点笑容说:“我理解,我会等。”
华子建摇摇头说:“和你没有关系,是我的问题。”
“不,怎么能和我没有关系呢是我,是我的苦果我自己来尝。”安子若忧伤的说着。
华子建想要安慰她,他痛恨起自己的残忍:“真的不怪你,你有权利,也有理由做什么想做的一切,是我,我太苛刻了,给我时间吧,我依然爱你。”
安子若痛惜的看着华子建,她把自己的手,轻轻的放到了华子建的掌心,她感受到华子建手心冰凉的温度,她还是毅然紧紧的贴近华子建的手说:“不管多长时间,我都会等,哪怕这样的等待最后是徒劳。”
华子建还能说什么呢,他只有对自己的憎恨,他也紧紧的握住安子若肤如凝脂的小手,直到他们离开的时候,他一直这样握着。
躺在招待所的客床上,华子建在黑暗中睁大双眼,他在想,自己原来是如此的世俗和卑劣,自己多少次魂牵梦萦着要和她长相厮守,白头到老,青山绿水,长久相依,然而,仅仅是那一点点的暇丝,就让自己如此的耿耿于怀,自己曾多次在自我标榜着,自认是那么的心胸开阔,超凡脱俗,可是到了最后,自己还是和常人一样,看来脱俗也是需要勇气。华子建一直这样想着,在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又牵着安子若的手,低头,亲吻住了安子若朱唇榴齿的双唇。
第二天的会议在省政符招待所最大的一个会议室召开,参会的有专管农业的副省长苏良世,还有几个相关的厅长,副厅长,省农发行、信用联社、工商局、物价局、质监局、工安厅、交通厅、省粮食总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