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龙窟山,她是蒙面的。
聂凌之所以一眼能认出她,这理由,着实牵强。
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告知了聂凌,她的行踪跟身份。
“你给寡人在这里等着,等寡人解决了聂大公子的事情,再来跟你好好算算这笔账。”拂袖,大步朝隔壁房间走去。
一炷香的时间到了,她需要给聂青处理身上的银针了。
司白紧跟月星染身后离开。
房间里,小白看着跪在地上的白翎,讥讽的嗤笑了一声,嘟囔着说:“自以为是。”
白翎掌风一劈,小白险险的躲过了他的掌风。
白翎浑身杀气肆起:“在大燕国,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小白与他对视了一会,转身离开。
不是怕,而是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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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了聂青的房间,月星染再一次的带上了巾帕,由司白扶着,来到了床榻边。
她问:“聂二爷,大公子没出现什么异常吧”
“没有,只是他一直汗流不止。”
“那就对了,这是筋脉通的症状。”月星染松开司白的手,吩咐:“准备好接着银针。”
司白转过身,拿过一个托盘,站在她的身侧:“准备好了。”
“嗯。”月星染的话音刚落,她芊细的手,已经朝着床榻上的聂青摸去。
她的手法很快,从第一根针拔出,到最后一根针,大约就是一个人喘息一次。
银针全部如数的扔在了司白的托盘中,月星染说:“盖住他的下半身。”
“是。”
扯去了眼睛上的巾帕,从长靴里拿出锋利的匕首。
“二爷,准备干净的湿布。”
“已经准备好了。”
“司白,等会大公子一旦出现气虚,你立刻将你怀里的血参给他含住。”
“是。”司白已经将怀里,今晚出门时,月星染给他的红参拿了出来。
聂凌看着司白手中的红参,微微出神。
红参又叫做血参,常在深山里,是以动物的血水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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