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拿着干净衣袍的手一顿。
鬼畜知道尉迟寒在犹豫,他又说:“万一……”
尉迟寒走出屏风:“让他们把热水送到隔壁。”
“属下立刻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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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
鬼宿轻皱着眉头,一脸的不悦;“鬼畜,你就不能劝劝爷吗”
鬼畜明知故问:“劝什么”
“爷日后是要做大事的人,而陪在他身边的女人,定然也要是不凡的,可是你看月姑娘那容貌……”
着实让人不敢苟同。
鬼畜并未着急回答鬼宿的问题,他对着一旁的护卫吩咐:“去准备热水,送去隔壁房间。”
“是。”
护卫领命离开,鬼畜才对鬼宿说:“鬼宿,你我跟在爷身边多年,你何曾见过爷,如此在乎过一个人”
鬼宿摇头。
“所以这个时候,谁也劝不住。”
鬼畜这话不假,这些年,他们从未见过,尉迟寒对谁如此在乎过。
现在月星染被这突如其来的风寒惹得昏迷了过去,尉迟寒就如此担忧,若是他们再劝谏,让他放弃这女人,还不知会发生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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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这样说,我们只能任由事情发展下去,而置之不理吗”
鬼畜说:“不是置之不理,而是我们管不了。”
“我们可以将月姑娘送走。”
鬼畜闻言,则是想白痴一样看着他:“爷跟月姑娘之间,你何时见过月姑娘迎合的”
所以说,送不送走都一样,因为动心的是尉迟寒,而非月星染。
热水送来,尉迟寒去隔壁沐浴换衣,离开之前,再三叮嘱:“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
“是。”
看着尉迟寒离开的背影,鬼宿更加的困惑了:“你说月姑娘长得也不是倾国倾城,爷怎么就对她,如此死心塌地呢”
“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那么多年,只身一人,忽然在遇到月星染后,一门心思,全部投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