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月星染侧睨了她一眼,继续着刚才的话题,说:“你现在是将军夫人,而我只是一个民女,所以下一次,你不许对我行礼了。”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你的位置,早已在北国的每个人心里了。”北国未来的国母,谁人不知道,会是月星染。
身份的象征,是迟早的事情。
“噗。”月星染噗嗤的笑出了声:“你这样,怎么听着有些奉承的意思。”
“我可不是奉承,这是大实话。”
手指下,已经确定了某些事情,月星染挑眉:“不说这个,不如你跟我说说,你跟大将军之间的事情吧!”
“……”说到林墨飞,叶不言的脸上,闪过一抹小女人的娇羞,她低喃着:“我跟他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有的,有的。”月星染伸手,点了一下她的红唇,调侃着问:“不如说说,你牺牲了多少,才让大将军同意你们暂时分开的”
“月姑娘……”叶不言窘迫的看着她,神情颇为无奈。
月星染看着她娇嗔的样子,哈哈的笑道:“哈哈哈。”
喜鹊连忙上前提醒着说:“大小姐,你可不能大笑。”
“……哦。”月星染连忙止住了笑。
叶不言皱眉,连忙问:“你现在的身子,是不是连大笑都不行了”
她没怀过孕,所以不知道怀孕的女人,到底该注意哪些。
说完,她一脸自责,关心的看着她:“月姑娘,你刚才大笑了,现在身体怎样有没有不舒服”
“我没事。”月星染看了一眼喜鹊。
喜鹊嘟囔着说:“大小姐,奴婢这是担心你。”
月星染没说什么,收回眸光,对叶不言说:“我说了,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
“那……”
“因为他们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因为她之前就是大笑,才导致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