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呢!”
看着史一刚毫无语言逻辑的样子,我就知道他肯定是上劲了,于是拽着他,开始快步向楼下走去。
‘呕!’
我和史一刚出了烧烤店的门口,他被风一吹,顿时扶着墙一阵干呕,并且身上开始哗哗冒白毛汗,看见他这幅样子,我十分心疼的拽着他,直接上了一台出租车,向榕树大道赶去,史一刚这一路坐在车上,从天南说到海北,比巅峰时期的安童还能叨叨呢,最后给一向健谈的出租车司机都聊烦了,看着我们就像看精神病似的。
到了榕树大道的棋牌社以后,我跟老板打了个招呼,直接带着史一刚上楼,去了阿虎的房间,一进门,阿虎正叼着吸管,在那咕噜呢,而史一刚看见阿虎手里的吸管,就像野狗遇见了骨头似的,不停地舔着嘴唇,并且双眼冒光。
“呦,你怎么过来了呢又有活了”阿虎见我进门,笑着坐直了身体,对我比划了一下吸管:“整一口”
“行!”史一刚呲牙一笑,梗着脖子就走了过去。
“你给我回来!”看见史一刚的样子,我使劲拽了一下他的脖领子,指着他对阿虎道:“看明白了吗”
阿虎听见我的话,皱眉看了史一刚一眼,笑了:“抽了”
“嗯!”我点了下头:“这傻逼孩子,背着我抽东西了,现在说话颠三倒四的,而且还用牙签,给自己的手都快扎烂了!”
“呵呵,这都正常,溜冰的人,有的上嘴,有的上手,都控制不住自己。”阿虎看了看史一刚:“第一次吧”
“啊,第一次。”史一刚站在原地,不停地舔嘴唇,给舌头尖都舔红了,自己还浑然不觉。
看着史一刚的样子,我有些犯愁的向阿虎问道:“有办法能让他散劲吗”
阿虎斜了史一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