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的望山屯,纪思博这么名字,在同龄人的嘎子、狗剩中,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也足以见得,当初给他取这个名字的人,多么希望他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离开这个穷困潦倒的山村,可能连纪思博自己都没想到,他离开山村,会是因为手上沾染的两条人命,这一走,竟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二十年的牢狱生涯,早已经侵蚀了纪思博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也颠覆了他的思想,从他在床上的特殊癖好,我们不难看出,从某方面来讲,他的心理已经有些扭曲了,我相信二十年与世隔绝的生涯之下,他的认知能力,早已经跟不上了时代的发展,而面对陌生的世界,人们最容易出现的情绪,就是恐惧,而恐惧到了一定的地步,就是愤怒。
我到现在也没想通,在纪思博身后捅咕的这个人,究竟是谁,可我唯一清楚的就是,纪思博这份因为恐惧而形成的愤怒,已经彻底宣泄在了我们这伙人身上。
“飞哥,你说这个锤子,会不会是胖猴找来的”史一刚坐在副驾驶,眉头紧蹙的问了我一句。
我被史一刚的话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含糊的开口:“不会,以胖猴的能力,我感觉他应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