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无所谓,最起码,他还愿意帮我。
张宗亮闻言,拍了拍我的胳膊:“冷磊这个人不好对付,你自求多福吧。”
“走了!”我对张宗亮点了点头,把枪往怀里一揣,沿着来时的山路,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这片坟丘。
等我再次回到来时的国道上,街上的路灯都已经灭了,我顺着城郊走了能有四十分钟,才遇见了一台黑出租,随后乘车回到了旅店,很快沉沉睡去。
……
次日清晨,我早早的起了床,检查了一下张宗亮给我的手枪,弹.夹里面的十五发子弹压的满满的,看着弹.夹里排布着黄澄澄的子弹,继续发呆了一会,随后简单洗漱,离开了旅店。
出了门口,我先去理了个发,随后找了家小洗浴洗了澡,最后去商场买了一套新衣服,上衣、裤子、鞋、袜子,全都是黑色的。
上午十点整,我拿着在法院办理好的手续,在火化场见到了葫芦哥的骨灰。
存放骨灰的房间中,阴冷且压抑,一排排的铁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式样的骨灰盒,葫芦哥的盒子,是最廉价的那种,一个四四方方的深胡桃色杂木盒,没有任何装饰,只贴着一张纸条,写着孔曼丽三个字,简朴至极。
那个曾经一米七几的糙汉,如今规整的装在了这个半尺见方的小盒子里,悄无声息。
“哥,我来接你了……”我的手指在触碰到骨灰盒的那一瞬间,仿佛过了电一样,整个人僵在了原地,我很难接受,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