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康哥他们被清出了沈阳,我也跟着有些郁闷,但听着葫芦哥对简四海的描述,我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按照你对简四海的描述,他应该是不会出卖你们的吧,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葫芦哥听完我的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当时我们的想法跟你一样,而且康哥当时也不认为简四海会背叛我们,他还以为简四海是舍不得抛下矿山那份家业,所以一直在拖延时间,但是并没有真正的把矿卖掉,而我们也在路上劝康哥,说首席两次进军沈阳,都以失败告终,可能真的是我们时运不济,融不进沈阳的圈子里,而康哥虽然生气,但是也咬牙忍住了怒气,毕竟简四海我们在一起已经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康哥即使再生气,估计真见面了,也不会对简四海怎么样的,所以他虽然嘴上强硬,可是心里的想法,也不过就是想骂简四海一顿,沈阳那边彻底以失败收尾,康哥看开了,也认命了,打算回到安壤之后,也不出去嘚瑟了,就在老家当个草头王,结果没想到,等我们回到安壤的时候,首席集团早已人去楼空,不仅办公大楼被卖了,就连矿山都已经易主了。”
“简四海真的把矿卖了!”
“没错,当时康哥我们满身沧桑的回到安壤之后,本想着好好休整一下,却忽然发现,首席集团的产业,全部都改头换面,成为了别人的财产,不仅如此,连简四海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初我听二黑对我说过,他说康哥和简四海的决裂,是因为一些误会,而且我也见到过康哥表达过后悔的情绪,所以,简四海不是卷钱跑的,对吗”我结合着自己脑海中片面的信息,试探着问了一句。
“当时我们所有人,都不相信简四海拿着钱跑了,包括康哥在内都不相信,因为简四海的种种作为告诉我们,他不会是那种见利忘义的小人,而且他给我们带来的那种信任,是不可能装出来的。”葫芦哥停顿了一下:“但是,经过我们的调查,简四海真的拿着钱跑了。”
葫芦哥话音落,我顿时呆愣,有点搞不懂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简四海这一走,把我们全给坑了,而且坑的很惨,开始的时候,我们以为他是被人暗算,或者怎么样了,但是调查之后,我们发现那些买下我们资产的人,全都已经付过款了,可是简四海却没有把钱给我们,而是在收到钱之后不久,忽然就人间蒸发了,而且在他消失之前,也并没有什么异常,很明显是自己离开的。”葫芦哥并未理会我惊讶的表情,继续开口道:“简四海最初加入首席的条件,就是全额交付了在房鬼子手中买矿的钱,而且对我们又很大方,所以全公司的人,对他都没有什么防备心理,而且当时的首席集团虽然做得很大,但是账目方面并不细致,私款和公款混着花的现象很正常,尤其是康哥,他文化水平不高,一看账目就头疼,所以平时都是缺钱的时候,都是伸手直接从财务手里拿,有时候办一些公司的事,他也会用私人的钱往里面垫,比如在沈阳的时候,康哥为了赔付违约金,还有大家平时所需的费用,已经把自己的积蓄败光了。”
“你刚刚不是说,当时的首席已经发展成为一个多元化的集团了吗,当时的首席里面有那么多的高管,一定有康哥的心腹吧,难道对于简四海的叛逃,康哥就一点消息都没收到吗”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简四海加入首席,是以商人身份进来的,所以公司经营那方面,都是他一手主抓的,而康哥我们的职责,只是负责扫平公司前进道路上的障碍,从来都没有插手过公司的运营,当时也有人劝过康哥,说简四海在集团内的权力实在太大了,让他安插一些自己的眼线,可是康哥觉得没必要,他是发自内心的相信,简四海不会骗他。”葫芦哥微微摇头:“其实当初康哥如果听了别人的劝,在公司里安插点自己的亲信,哪怕不是防着简四海用的,我们也不会那么被动,所以说,首席后期的衰败,都是因为我们在辉煌时刻留下的漏洞……自从简四海消失不见以后,我们变得一蹶不振,矿山没了,产业没了,意味着我们已经没有了进项,但是身边的兄弟人吃马喂,需要钱,那些在沈阳出事的兄弟们,安家费也需要钱,加上长征的手术费用什么的,又是一大笔钱,我们大家走投无路,全都开始拿出各自的积蓄来维持运转,可是坐吃山空,早晚有垮
台的一天,当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