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二听罢,不禁再次皱眉。
象老种这样的名臣手下军队都是这样,可见西军将门已经整体腐化到了什么程度。
这些军中门阀一样的自私又势力盘根错节的老将门也是新帝国必须排除的隐患甚至毒瘤,决不能让其混入新军成势。
旧王朝作威作福的各种政治人物和势力都必须大力清除,不说其影响力,只满脑袋难改也利益难舍的恶习观念就不能容忍。
住个店,就那么巧的钱丢了。
萨金刚可不是一般人,武力了得,警惕性也高。强盗山贼想恃众硬抢他都不容易,何况是寻常小小窃贼能得手。
那家店怕是有问题。
再联合如今霸占经营客栈的都是些什么人来想想,贪脏枉法的官僚刁吏主、残存的恶霸豪强主,地痞恶棍具体经营。
哼!
赵岳眼神一冷,冷笑一声,点手招呼机灵的毕丰:“这三兄妹如今是我们的兄弟。他们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你去那客栈查查丢钱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是欠我们兄弟的,自然要拿回来。罪恶也应该受到惩罚。”
这句话中流露着明显的冷酷。
毕丰洪亮地应一声晓得了,带着几个兄弟,持和尚丢下的锋利戒刀棍棒扑向那家客栈。
不多时,他们就回来了。
果然,钱是客栈欺三兄妹是流浪的外地人而搞得鬼。
毕丰跑这一趟,自然不是仅仅讨个真相和公道,把客栈的人打个半死,钱财更搜刮一空。
不如此怎能为萨金刚兄妹报仇解恨
不如此,怎么对得起他毕丰惩恶扬善机灵会做事
果然,汇报一说,赵老二对他很满意,虽然没直白夸奖,但眼神已经足够让毕丰这些相扑手心中充满自信和喜悦。
但这一幕却让这家无良大夫更惊恐了。
赵老二自不会放过这种丧尽天良的大夫,但不露声色。
他的身份犯不着对小小无良医馆恶形恶相的。
任原等动手把昏睡的大汉轻轻搬上车,铺盖着厚厚被子继续沉睡着发汗。两孩子也轻轻弄上车。
赵老二和刘通他们走了。
但就在老东西暗暗高兴巴不得赵老二一伙赶紧消失,最好是一个雷全劈死时,任原没走,带着毕丰等徒弟回来了,把医馆抄了。
“敢害我兄弟这么惨,不要赔偿啊”
这就是理由。
抄走上万贯家财不留一个子不说,还抄到了几枝老山参。
这家卖假药,专以医术坑患者发财的黑医馆居然也有些珍稀的真货。这也算意外之喜了。
任原一伙哈哈大笑着满意而去。
至于这家倒霉者以后怎么生存,那不需要他们费心。
有医术嘛,可以继续坑钱赚钱,总能弄到足够的钱请会接骨的人治疗其子的断腿之痛,只是时间上怕是要耽误些。
就是要让这家无良医者自己品尝一下患者的难处与痛苦绝望。接受惩罚与教训。
知不知道悔改,能不能做到悔改,这是他家自己的事,自己的命运选择。
继续行医害人坑人也无关紧要。
反正这地方剩下的人没几个好东西。相互祸害是自愿的,是活该。
这家人在心痛损失的嚎哭中恨恨诅咒赵老二一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当然,和他们被诅咒早该受到天打雷劈一样不会应验。
鸟用没有。
而实为缺德的清德大师是遭了佛家信奉的因果报应了,
被同门和尚打断了腰腿脊椎颈椎……打成烂酱,幽魂一气奔西方投佛祖了,就是不知等待他的是不是地藏王菩萨。
沧赵家族讲信用。
赵老二见和尚们表现积极奋勇,果然没多追究罪孽,放了这几个和尚。
放是有原因的。
这些和尚是回不得了愿寺了,只能化妆逃亡,必被了愿寺追杀和官府通缉,实际只能逃往最近的反贼田虎地盘落脚。
为了逃避佛门问罪,和了愿寺成了势不两立的对立面,为了生存,他们必然自觉不自觉地在逃亡路上会宣扬清德和了愿寺的丑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