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马在辽阔空旷的地盘上跑惯了,野惯了,自然而然就练出来了,即使一般的马也颇有些耐力,跑个长途问题不大。可宋马就不行了,包括在军队服役的军马,看着膘肥体壮,四肢粗壮有力,却是有笨力气,粗腿根本不能象北方细长腿看着不堪重负的马那样轻快地飞奔,一跑长途更露出不堪,成长过程中没条件也没日积月累地练过长跑,死肌肉慢行拉车倒有优点。
急三千、慢八百两人在正经人家眼里也属于被鄙视的不务正业的地痞二流子,却不是生带兽性,以害人为乐尤其能祸害乡邻、却没本事更没胆子祸害有权有势的和异族侵略者的那种邪恶帮凶汉奸料的地痞。
二人不爱种田,也不适合进厂当工人,总之不爱劳动又想过好日子,但天良未泯,行事尚有底线,信奉义气责任感,是成为穷凶极恶的民族祸害还是成为在正面发挥能力的,人生走向怎样,主要看社会环境和领导影响他们的是什么样的人物,胆大灵活敢拼,是特务的料。在沧赵帝国,这类人多训练为军中哨探或为间谍,混在大宋或跟着商队外国活动。
急三千、慢八百给孔家当庄丁,跟着孔明孔亮混饭吃,平时不着调,却也没成为恶棍。
此际,二人肩负满村人的生命安危与希望,感义气责任和老大的信任,心里似火,一路拼命打马快奔,恨不能一下飞到二龙山,奈何他们能忍受骑马颠簸饥渴之苦,马却不给力,紧跑慢跑,直到入夜很久才披星戴月到得二龙山。
两匹累得吐白沫的马在山前一停,直接就躺倒了,挣扎抽搐虚弱叫唤几声就睁着亮晶晶的大眼不动了。
急三千、慢八百也累得够呛,从来没有这么骑过马,浑身散架子似的不得劲,猝不及防被趴下的马摔下来,却顾不得疲惫不堪摔得疼痛和马的死活,连滚带爬赶紧起来,步行奋力奔向山关。
孔明孔亮不知宋江就在山上,否则不会选择跟赵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