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镇,看到寨子户籍名单上的老户和现有的人口对不上号,却什么也没质问,对花荣感叹一声说:“官府得百姓供养,也护民有责,却护不得民,反逼得不少百姓当反贼。寨中军户,你放走了,不是你的错,是太守慕容彦德有罪,让这清风镇和寨子太危险。百姓逃离也没错,应该的。”
花荣亲切感受到这老官在固执儒腐中蕴藏的正直与善良,心里当时就亲近不少。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据说教条死板的老官随即居然表态:“这里形势险恶,单凭你我,再有心也自无力改变。清风寨既是军寨又是特殊环境,你我就不要论谁正谁副,搞什么文武之争的狗血内耗事。这里就以你为主,钱粮兵甲等账册按规矩由老夫保管,但实物既已迁收在你南寨,以后就由你保管,收入支用报我就可。”
在花荣的愣征中,老官温和亲切地笑呵呵道:“花将军,你是将门之后,功臣之子。老夫看得出你是个有担当有热血有心思的好孩子。老夫是死板,却不是真不懂变通。只要对百姓有利,你尽可放手干。老夫会配合你,尽文官之能把你不擅长或无暇顾及的那些事处理好。让我们这一老一少共同努力,尽量在这混乱的地方开出一片让人活命的天地,不枉为官一场。”
“放心地干。有事,本官一力担着。”这句话,老头说得斩钉截铁。
花荣当时被老官搞糊涂了。
他实在猜不透是自己去迎接保护了这一家,受打击心灰意冷的老官感激才如此回报,还是深知险恶,为一家性命考虑,懂得要全力支持和依靠他这个武人才能在此生存而不得不放权。
但无论怎样,赵公廉私下要他保护、尊重和善待老官一家,眼下看来是做对了。
花荣当时表态:“请大人放心。清风寨有小将在,定保大人一家和满寨百姓安全。”
老官执拗却反应在言出必践。
以随后的日子,老官打起精神管理寨民、抓生产、就近拆镇上房屋上现成的木头搬来修缮加固和建设寨内的房子,让已经住在这的能更舒适安心,新投靠来的新户也能有个家,不辞劳苦亲自带领人建设山口的城堡……
总之干的全是民生与协作事,花荣管的事,老官一点不插手,只看到不足提供点建议。
对花荣不断把那些地主恶霸和刁汉安置在老官所在的北寨,老官不恼怒反感反而赞同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