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让她就这么容易的把你夺走她不配,她不配!”
“你给我滚!”
钦海明听到后面后忍不住哆嗦着抬起手让她滚。
“我滚我为什么要滚我守了你这么多年,悉心照顾着你不敢有半点差池,我从来都兢兢业业,把这个家打理的井井有条,为了你我甘愿低调,为了你我的青春在那晦暗的小地方偷偷摸摸的度过,要走的是你那个宝贝女儿,是那个贱人留下的野种!”
“啪!”
“啊!”
“你给我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钦海明打过她之后手就哆嗦的更厉害了,他指着门外,再也不愿意见这个让自己觉得恶心的女人。
张汝佳被他一巴掌打的老远,还好有张书桌让她扶住,她捂着自己的半边脸又转头,却是没有离开家,只是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
二十多年,她从来有这么哭过。
今天的疼痛也让她越加的痛恨钦慕了。
而钦海明又坐在椅子里,这会儿他也无法平静下来,他没想到原来张汝佳这么恨钦慕,这么恨他已经死去的妻子。
那个女人活着的时候便像是一朵与世无争的花儿,却是在死后……
他怎么能让别的女人这么羞辱她那个曾经他最爱的女人。
是啊,他也是爱过的,那时候他还年轻,那时候他有个温暖的家,爱他的妻子,以及爱他的女儿。
那个晚上,张汝佳没走,钦海明却搬离了住处。
钦慕听说那些的时候依旧平静,因为那依旧不是最后的结果。
她要看着那母女俩落魄无依。
哪怕是张汝佳没有指使人在她的中药里做手脚,其实钦慕也不打算放过她们母女了,出了这事情以后更催动她的行动而已。
等江宴的伤好了一些便又到了穆家去。
那时候钦明珠正在拉着欢欢的手给欢欢涂指甲呢,还一边涂一边说:“这样是不是很漂亮呀要不要再给你涂个别的颜色嗯”
江宴被穆熠宸接到家里的,只是没有告诉她。
她还以为他在别的城市呢。
因为这几天电话里他总是说不方便见面,但是也把她哄的很踏实,穆倾心并没有多想,直到感觉着有个熟悉的人靠近。
是欢欢先抬了头,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望着眼前很高的男人。
他对她微微一笑,手轻轻地摸了摸欢欢的头。
缓缓眨了眨眼,被姑姑涂着指甲油的手抽了出来,然后对着门口跟她招手的爸爸跑了过去。
客厅里没有了别人,穆熠宸抱着女儿去了院子里。
客厅里一下子只剩下两个人,穆倾心缓缓的抬起眼来,渐渐地看清了他的样子。
他有些憔悴,但是却完好的站在她面前。
穆倾心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很快就打翻了桌上的指甲油瓶子,站起来紧紧地抱住自己跟前的男人。
“阿宴!我好想你!”
穆倾心忍不住倾诉,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我也是!”
江宴也抱紧了她的肩膀,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在她的发上轻吻着。
那原本要下楼的老两口看到客厅里的一幕后立即停住了脚步,又悄悄地退了回去。
江宴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她,仔细端详着她哭花的脸,抬手轻轻地替她擦了两下眼泪,嘲笑她:哭的像个花猫。
“还不是因为你!”
她的眼泪止不住,恃宠而骄的抬手敲打他的胸膛。
“啊!”
江宴立即捂住自己的胸口倒退了一步,脸色也立即变的发白。
“忘了告诉你,他中了枪伤刚好。”
在外面的男人突然又站到门口说了一声,继而又离开。
穆倾心张大着嘴巴收回看门口的眼神,紧张的望着江宴:“你不是说你好好的吗”
“你看我现在不好吗”
他轻轻地安抚了自己的胸膛,又慢慢张开双臂问她。
“你吓死我了你!”
穆倾心又忍不住哭起来,撞到他怀里。
江宴又疼的眉心冒冷汗,不过在她安稳了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