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真想治病”
朱天磊看着两个人,开口问道。
“想,方然想啊,神医不是不知道,就因为我办那个事儿不行,我家那婆娘没少给我戴绿帽子!”
肾阴虚的劫匪看着朱天磊,哭丧着脸。
另一个虽然没说话,也是一脸的急切。
“行,行医者救死扶伤是本能,但你们俩得想好,我用的法子是针灸,扎的时候很容易误伤到其他的神经,疼就不说了,很可能有别的后遗症,要不你们俩再想想吧!”
听到后遗症三个字,俩人的脸色微微发白。
“麻痹的,豁出去了,神医,你治吧,治好治坏的我绝无二话。”
朱天磊打量了一眼这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劫匪,没想到还挺有几分胆色。
“行,那我就扎了啊!”
朱天磊把银针拿回来,手指轻拈,三根银针就落进了劫匪的脖颈子里,劫匪闷哼了一声。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从脊梁骨一直到脚后跟都像是有股热流淌过一样”
“是,脚趾头,手指头都有点麻!”
劫匪看着朱天磊,很诚实的说道。
“嗯,这就对了,等到麻劲儿过去了,你这病就能去了七八分。”
“真的”
“我不撒谎。”
朱天磊正色说道。
“神医,那我呢,快给我也扎上吧!”
另一个劫匪听到朱天磊的话,立刻激动的直跳脚,紧着往朱天磊的跟前儿凑。
“行,到你了!”
说完,朱天磊又是三针飞落。
“神医,我.....我胳膊咋好像不能动了......”
劫匪瞪着眼睛,一边活动胳膊一边跟朱天磊说道。
朱天磊把针包合拢,慢慢的放回衣服口袋里,之后抬起头,脸色却和之前截然不同。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们俩年轻力壮,有胳膊有腿的,不想着打工挣钱,净做些鸡鸣狗盗的事儿,我的三根银针就算是给你们俩留个念想儿,下次再干坏事之前,先掂量掂量!”
啥
俩劫匪傻眼了,但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他们俩的手脚全都变得僵麻不堪,根本动弹不得。
“麻痹的,你耍我们哥俩儿”
朱天磊眼神在火车车窗上瞄了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转身进了车厢。
他刚才的行为纯属一时兴起,使了个小伎俩让两个人吃点苦头,长长教训,却没有想到,后来再遇到两个人的时候会是在那样一番情境之下。
回了车厢,宋柏年躺在铺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真的睡着了还是闭目养神,总之,朱天磊没有打扰宋柏年,而是径直回了自己的铺位。
朱天磊离开的时候,铺位里还是空的,现在回来,对着自己的另一个下铺上已经躺了个人。
背对着朱天磊,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卷发披散在床铺上,铺下面,塞着个粉红色的旅行箱,从铺位的方向,传来一股浓浓的香水味道。
朱天磊不着痕迹的皱皱眉,他对香水的味道很敏感,好在自己的几个女人都没有喷香水的习惯,就是郝欣眉,也极少会喷香水。
但现在是在火车上,对方又是个素不相识的乘客,朱天磊只希望这女人最好早早下车。
时间过的很快,眨眼就到了吃午餐的时候。
宋柏年过来喊朱天磊去餐车吃饭,朱天磊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一直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连身都没有翻的女人,跟着宋柏年去了餐车。
路过火车连接处的时候,那两个劫匪也不见了。
火车上的吃食很简单,朱天磊本来就没什么胃口,随便点了两个清口的炒菜,一人一小碗米饭,边吃边闲聊。
就在两个人眼看就要吃完的时候,车上的广播突然响了起来。
“尊敬的各位旅客,紧急播报,本车11车厢有位乘客突发疾病,有从事医务工作的乘客到11车厢,请从事医务工作的乘客到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