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完全对未来没有任何想法了,只是得过且过。
这场婚事,便是在这种情况之下筹划的,又如何能带来多少喜气
所有人几乎都觉得,这简直是一种无奈的凑合和安慰。甚至于,就像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就连牟羽说了几句也说不下去,只道:“启王子,我们要不要去褒斜发一份喜帖至少,给杜宇将军发一份吧……”
涂山侯人还是淡淡地:“不用了。”
牟羽看他一眼,又看看淑均。
淑均只是看了一眼褒斜的方向,心想,牟羽这话其实说得并不合适。毕竟,启王子的心思大家都很清楚,在他的大婚之日,的确是不适合去鱼凫国散发任何喜帖。
可是,他还是小心翼翼:“杜宇将军一直很照顾我们,前不久才派人送来了大批粮草,若是什么都不通知他,是不是显得我们有点不懂礼节”
他和牟羽是同样心思:可以不请鱼凫王,但是,怎么都该请杜宇。
毕竟,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杜宇就在褒斜,而鱼凫王可是远在金沙王城,不请也说得过去。
可涂山侯人还是摇头:“不用了。”
从早上,到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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