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这个女生的老师具体在做什么”又有记者问。
“老师具体在做什么,这个我说了不算,就连这个老师自己说的也不一定可信,需要通过警方的调查之后,才能得出确切的结论。学校在这方面是负责任的,不会把任
何不实之词强加给老师,也不会让任何人逃脱自己的责任。”孙婧说着,忽然发现自己有点没有耐心了,如果照这样问下去,她就是说一宿也说不完啊。
“孙书记总是说警方、警方,学校在这件事上有没有责任从你的脸上为什么看不到沮丧。”程义也不耐烦了。
“各位记者,我不是演员,说哭就哭,说笑就笑,但我可以告诉你们,对这件事我很心痛,已经私下哭过几次了。”孙婧说,“你们是客人,我对客人总不能苦着脸,好像你们欠我钱似的吧你要说学校有没有责任,我可告诉你,当然有,联中没有履行好教育孩子战胜挫折困难、直面人生逆境的责任,在这方面,不仅联中有责任,社会有责任,包括你们媒体的记者也有责任,我说的不错吧”
程义似乎预感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