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以木乖乖的跟韩北洋往外走,跨过门后,走在门前篱笆外的小路上,眼看着那辆黑色轿车,心跳的快飞出来。
她记得很清楚,上辈子就是在车边受的屈辱。
上辈子,韩楠桑到车边后,就说余以木身上有做饭柴火味,自己嗓子不舒服,还怕她衣服弄脏了她的花裙子,所以,不愿跟她坐一起。
那时余以木身上穿着做饭的衣,就是韩楠桑早晨刚见她的那件破旧大袍子,加上厚厚的刘海盖住眼眉,看起来,是脏兮兮。
韩北洋那时坐在车里的。
那时他也像是今天,到过她家,不过只是在门口敲门,说一句车到了,就回车里,没有跟她说话和自我介绍,更没有拿包这种亲密的举动。
所以,上辈子韩北洋走后,院子里的蒋怀碧和韩楠桑就一起吐槽,说她根本配不上韩北洋这样的人,韩楠桑也说她打扮的太丑。
这些话,叫她自卑,到车边韩楠桑再说她有味道,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然后就是这一刻,蒋怀碧追出来,说她偷了她的耳坠藏在枕头下,将她一顿毒打。
那时不少孩子要去上学,都来围观,他们眼看着她这个脏兮兮的小丑,像过街老鼠一样,被打的到处乱窜哭嚎,丑陋卑微。
只有韩北洋相信她。
那时韩北洋抓住蒋怀碧的手用力一推,然后转过身,仿若救世主一样的强行把她抓上车,去了学校。
即便如此,她还是被刻上了小偷的烙印。
走到哪里都是一副小偷形象,仿佛脸上被盖了耻辱印,被人指指点点。
这段记忆带来的后续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加上她当时脸也被打,嘴角高高的肿着十分丑陋,后来脸好了也被骂丑八怪,唯有韩北洋,不嫌弃她。
想了想那时的韩北洋,余以木的心还是怦然一动,再望着前方拎她书包的韩北洋笔挺高大的背影,不由得握紧拳——
这一次,她定会揭露蒋怀碧的真面目,告诉大家,那金坠子并不是她拿的!
早上,她快速做好饭就去楼上看过,她的枕头下并没有金坠子,这就说明前世蒋怀碧是无事生非,只是想糟践她,说她是个小偷,败坏她名声,好让她接下来在学校里难以立足,被人欺负,就连差点被x,也无人相信,还说是她勾引人,这一切,只因为,她“曾经是个小偷”!
好在前世不知道辩驳,只知道哭的余以木已经死了,在右眼皮一阵阵狂跳里,余以木愈发接近了车边,一步,两步,三步——
“咳咳咳!什么味道呀……”
韩楠桑咳嗽了!
她咳嗽做作说时,余以木就知道她接下来要干什么,不过,她尽量表示出自己温柔无辜的样子:“怎么了楠桑妹妹。”
韩楠桑故意朝着她那儿嗅了嗅:“咳咳!余姐姐,你早上做饭,是不是染了烟火,我闻不得那个味道,好臭好难闻呀!”
余以木朝着韩北洋的方向走了两步,撩了撩头发,“有味道吗你怕是鼻子不太好吧,这里做饭的人家很多的……北洋,你……觉得我身上有味道吗”
说话间,懵懂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韩北洋,再撩了一下头发。
头发是她刚才用香膏临时抹了一下,淡淡的老国货桂花香膏,那甜美扑鼻的少女香,叫韩北洋心脏砰的一跳,“很香。”
两个字很自然的说出口,人下意识的看向余以木,映目,是一双弯弯带笑的眼眸……
她好像很高兴。
因为他的回答吗
不知为何,韩北洋心口有些发热,还想再说一两句,而他也这么做了,淡淡沉稳嗓音说下去,“没有烟味,更不呛人。”说罢,他才去看韩楠桑,长眉微皱,“不舒服就坐前面。”
说完转了身,留下韩楠桑看着韩北洋的后脑勺,气的脸都快歪了!
余以木明明就去生火做饭了,怎么可能没味道她本想把她挤兑到前面去,路上好和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