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和贵有种特别的本事,总能把毫无理由的一句话说得振振有辞,就像当初面不改色地把教唆陆文驰陷害赵钰之事推得一干二净一样。
苏晓尘正色道:“老丈,我苏某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我虽然名为慕云太师的学生,但对于苍梧国的军务政务一概不知,如果老丈想为了伊穆兰国要从我口中打探些什么,只怕是要白忙一场了。”
闻和贵摇了摇头,一边揭起茶盖看了看茶色,似乎很满意的样子,一边取过一盏宽口青瓷杯,口中说道:“老朽并没有什么要从公子口中打探的,何况公子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这……既不想打探,也知道自己没什么可打探的,苏晓尘被说得一时语塞,年轻人的心气儿里反而有些不甘起来。
好歹,我还是知道一些的吧
闻和贵瞧他脸上有些尴尬,笑道:“老朽并非调侃,是真的没什么想问的,反倒是公子,没有什么想要问老朽的么那日在南华岛上,似乎公子有不少想问的事吧。”
面对这样一个满身都挂满疑团的老人,苏晓尘想问的事已是数不胜数,可乍然说起,反倒不知道该从哪一桩开始问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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