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号念完,那潭山泉的水面如同开水一般滚动了起来,一丝丝涟漪散开,水泡冒起,没过一会儿,水面上就浮现出来了那个熟悉的“铁盒子”。
我想问点什么,但郑输直接走进了铁盒子里,就要关门,我见状,马上跟上去走进了里面。
郑输拄着拐杖,斜着脑袋看向我,问:“你就不怕我在这里面把你活活掐死”
这时铁盒子缓缓关上,这个封闭的狭窄空间里空气一下变得少却了不少。有点儿闷。
我扭了扭脖子,淡定无比的说道:“你如果掐得死我,那我也掐得死你,你要是想,大可来试上一试。”
郑输闻言,没有声语,只是依旧斜脑袋看着我,那表情相当的古怪,就好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用一种将死之人的眼神看着你,十分的瘆人。
这时“砰”的一声响,铁盒子落地声,接着,铁门“哗”的一下打开了。郑输在我目光注视下挺腰走了出去,只是走路的姿势依旧一瘸一瘸的。
我跟着走了出去,而后目光扫向四周,还是熟悉的没有变化的场景,一条走廊通向深处。
郑输往前走了起来。
我跟上去,并疑惑的问:“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你要找的那巫婆也不在这里。”
他扭头看了我一眼,接着继续一拐一拐往前走。
我见他不肯说,也没办法,只能继续往前走。而我之所以下来,则是想知道那个作画女子被带到哪去了。
虽知下来这里就如同兔子钻入了虎窟危险重重,但还是硬着头皮下来了。
随着我们深入了没多久,便来到了那个光头中年人所在的密室。当然,这里其实应该称为办公室更为准确。
此时这密室内空无一人,那张桌子前方的椅子上,也没有人。
奇怪,竟然不见光头中年人的踪影。
郑输轻车熟路的走到了那个暗道的开关前,按了一下那块石砖,紧接着墙壁便打开了一条幽深的暗道。
“你还要跟来”郑输回头看了我一眼,语气有些警告的意思。
“当然。”
我丝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
郑输等我走进去了才跟着走进来,并问上一句:“你来这里,是为了救落花女吗”
“不知道。”我皱着眉头继续往前走。
事实上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不是为了救落花女,因为我没有那个实力。
郑输没有多问,迈步越过我往前大步走了起来,每走一步,拐杖就会跨越得十分大。那个动作俨然就像一个拄拐多年的残疾人士。熟练老道。
我跟在他后面,走得居然还没他快。
两人一前一后的行走了没多久,走上了楼梯,来到了那扇闭着的大门前。这扇门本来是由那位守门男子守着,可现在也不见踪影了。
郑输走到那扇门前,先是推了推门,推不开又扭了一下门把手,但还是打不开门,正在我皱眉头的时候,他突然退后一步,然后用肩膀的劲直接往门一撞,“砰”的一下就把门轻松的撞开了。
“……”
我看得眼皮狂跳,这个家伙的力气是有多大瘸着腿都能这么有爆发力!
我不禁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要是这个家伙真的打算对我行凶,就算他双腿瘸了,但我也说不定照样斗不过他。
郑输撞开门后,大步流星的往里面走了进去。我们再次来到了这个实验室般的地方,这里那些冰凉的手术台十分的刺眼,加上这里黯淡的灯光,阵阵阴风,就好像身处在殡仪馆。
我浑身一阵凉飕飕的。
“白老狗,你在哪!”郑输进到了实验室内,马上大吼了起来。
白老狗是谁
我听着他喊的这个名字,暗暗想:白老狗是光头中年人,还是那个戴着防毒面具的怪人
正在这时,远处一条通道走出来了一个披着军绿色大褂的中年人。我轻瞥一眼,马上认出来了,正是那个光头中年人。
“白老狗,不守你的狗窝,怎跑来这里”郑输拄着拐一边往那光头中年人走去,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