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矮小了,让他差点错过。
此人正是曾经与花狼眉来眼去的山羊胡子,此刻因为红豆思的缘故,身上的衣物都被他自己撕成了布条,全身都是抓挠的伤痕,看着宁七,仅剩的意识露出一丝哀求。
摇了摇头,剔骨刀从他脖颈划过,刚打磨锋利的刀身又粘上血渍,宁七松开此人再次越向剩余的匪徒。
雨水的声音在耳中越来越大,倒不如说是能继续叫喊的匪徒已经越来越少,一具一具尸身无力瘫倒在泥水中,布满演武场,那临死前痛苦与恐惧依然残存在脸上。
“宁七,不要杀我,好歹我与你共事一场,我也没亏待你啊!”
这是观赏木棚的一处角落,令宁七没想到的是曾在灶房的熟人朱柴竟可以保持神志,虽然身上极为痛苦,但却可以有条有理地向他求饶。
“你也叫我一声大哥,我俩的关系应该算不上死仇,不如你就当我一个屁放了,如何”
宁七听着他求饶的话语,稍微顿了一下,转头看向朱柴旁边的一个体型庞大的妇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