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放着一对花瓶。
白玉金边,素胚瓷胎,一个瓶身上雕着五爪金龙,栩栩如生。另一个瓶身上描绘着七彩神凤,惟妙惟肖。这一对花瓶,就算是三岁小孩,也能看出来价值不菲。
没错,这是官窑里烧出来的极品瓷器,名字叫做白玉龙凤瓶,秦放花了十三万买回来的,摆放在书桌上面。
砰!砰!
两声脆响,秦放一手一个,将这一对价值昂贵的艺术品摔得粉碎!一地的碎片!
旁边站着的阿泽眉眼跳了跳,十三万啊,就这么摔没了!
秦放很愤怒!
他双手紧紧握住,微微颤抖着。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就要爆炸的一个大气球,脖子上的经脉抖抖地立起来,脸涨得通红,从脖子一直红到耳朵后,那样子就像一个愤怒的关公。他紧紧地抿住嘴,腮帮鼓鼓的。
秦放的养气功夫一直很好,堪比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家伙,像现在这样生气的时刻,仅仅只有数次。
这次,他是真的怒了!
在他的面前,还跪着一个人,正是那个西装男,名字叫做吴启浩。
吴启浩跪在地上,害怕到了极点,牙齿彼此打架,全身哆嗦,仿佛魔鬼抓住他的一只脚似的。他吓得脸色就如七八样的颜色染的,一会儿红一会儿青。尤其是是刚才秦大少摔瓶子的时候,他整个人的身体犹如筛糠般颤抖起来。
秦放有多愤怒,吴启浩就有多害怕!
因为,是他让大少丢了人,是他让大少变得如此愤怒。他的旁边散落着一幅画,那副可爱的hellokitty。
“说,这件事你调查的结果是什么!”秦放犹如发怒的狂狮一般,目光狠厉的望着跪倒在地的吴启浩。
“大……大少,我调查了机场和飞机内部的监控,没……没有发现任何……任何线索。”吴启浩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胆战心惊的说道。
“也就是说,你忙活了大半天,什么东西都没查出来!画什么时候被掉包的,是谁掉的包,你都不知道”秦放蹲下身,抓着吴启浩的头发,咬牙切齿的问道。
“我……我……”吴启浩惶恐不安,恐惧到了极点,哪还有之前在飞机上的嚣张模样
“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知不知让我丢了多大的人,就算要了你的命,都不够!”秦放怒吼一声,穿着皮鞋的右脚狠狠的朝着吴启浩的脸踢了过去。
砰!
吴启浩感觉像是被一块砖头砸中了脸庞,脸部的肌肉剧烈的晃动了一下,鼻梁骨一声脆响,紧接着鼻血就流了下来,还有那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惨叫出声!
“废物!垃圾!无能!”秦放犹如发疯的野兽一般,目光猩红似血,脸庞狰狞扭曲,每喊一声对准西装男吴启浩的脸就是一脚!
这几脚下去,吴启浩的脸就像是烂了的西红柿一般,高高的肿起,整张脸都被鲜血覆盖。眼眶开裂,眉骨开裂,鼻梁骨断裂,牙齿被踢飞,嘴唇被打烂……
吴启浩痛的惨叫出声,几乎要昏死过去。如果他仅仅以为这样就算完了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废物!垃圾!无能!”秦放揪起他的衣领,对准吴启浩的脸,狠狠的捶了三拳。
吴启浩终于承受不住,晕死在地上。很快,就有两个秦家的下人,拖死狗一般把吴启浩拖了出去。
秦放站起身,拿出洁白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污,整个人恢复了正常,重新变成那个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英俊男子,仿佛刚才野兽一般的人并不是他。
“大少,吴启浩说赵大师画的那幅画取名为希望,跟王枫手里的那幅一模一样。而且,王枫跟那个瘦子和吴启浩是同一班的飞机,现在可以确定了,就是王枫他们偷了大少的画。”阿泽说道。
秦放点点头,眼神阴冷犹如一条毒蛇:“王枫,真是该死啊!不但敢偷我的画,更是坏了我的好事!”
“大少,我去做掉他,给你出出胸中的闷气。”阿泽笑了笑,清澈如水的眼眸泛起点点的杀意。
秦放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阿泽,先不要着急,等王枫的资料送过来再说。这个人不简单,虽然看起来比我还要年轻,但他的言谈举止皆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