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表演
套间里终于没了动静,她打开衣柜的门,检查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任何变化,她擦净自己的脚印,退出了房间,除了日记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东西——血杯。
她曾从莱斯特伯爵府邸偷出,却被伊利亚德没收了,她在米斯特苏醒后她的身上只有那个银质盒子里的三样物品,受刑的时候她颈上有那条母亲送给她的项链再无其他东西,更没有血杯的踪影,或许父亲藏在何处也未可知。而这本母亲的日记几乎是她的命,却因为太过重要怕弄丢而放置在王宫里不曾带走。
恐怕阿德勒在伊利亚德卧室的一番翻找除了破坏泄愤之外恐怕也是为了血杯,血杯可以溢出指定人的鲜血,喝下杯中血液可以在一段时间内获得那人的力量,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件杀伤性的武器,无论哪一方得到,都是大幅提高战斗力的一件圣器。
她后背紧贴着走廊,沿着回型走廊,熟门熟路走到了伊利亚德的房间门口,环顾四周之后犹豫了一下推门而入。
伊利亚德的房间倒是不像是自己的房间那样陈设毫无改变,反而有了很大的变化。兴许是新政府仍旧在这里进行了一段时间的执政才搬离的原因,越向里间的房间走去,却发现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伊利亚德的寝殿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甚至没有恢复原样,更可怕的是里面的东西几乎被破坏殆尽。最令她心痛的是母亲的那张画像,被撕裂了几道,而面部已经被划了个花,看不出本貌。
她几乎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谁干的,这么低劣而又下作的手段,除了阿德勒不会有第二个人会做出这样幼稚的事情。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