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自己又该是个啥态度。
这场调节,到这自然只能以失败告终,关怀廉也没办法,事儿的确是他们做的,罪就得他们受,人家也没招惹他们,他们自己凑上去找抽的,人家不想大度当烂好人,你还能逼着人家当烂好人
吃过晚饭,把麦子装进囤里,关荫去老陵里,跪在老太爷面前,把事情跟老太爷一汇报,最后说:“大过年的,咱们这风俗,我又不能给你再送钱,过年给你的,你先省着点花,清明节我再回来给你送钱。还有啊,咱家跟老段家可没啥关系,你可不能犯糊涂,在那边叫段家的人一说,脑子一发热,你可把我名字从碑子上给除名了,那可不行。家里那些烂人,你也不要看着生气,那就那么一群烂人,反正我能看着不给饿死就行了,多的就不管了,咱家受人家的气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能找上门去当烂好人。”
絮絮叨叨说着,不知不觉给老太爷点了半盒烟,关荫最后说起自己的事情。
“我琢磨着这个本性不能改,但是不能轻狂,娃都三岁了,心理上稳重一点,这次回去,该骂就骂,看不惯的还要批,但是自己心里也要清楚咱是干啥的,就一个演员,现在手里有点小能耐,老老实实琢磨咋能把戏演好,这是工作上的重点。我琢磨着,我得先把自己工作干好,再管那些闲事儿,你说对不对”关荫这么说着,又点了一根烟,“现在想想,比起刚进行当那会,心理上确实有一种上帝视角的俯视人家那个行当的毛病,这个改掉。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