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是上下属关系,但两人都有需要对方的地方,说话方面自然要轻松许多。
夏鄂武笑道:“何必这般客气。”
李炳赫道:“殿下对我有知遇之恩,我这个做属下的自然要以礼相待了。”
夏鄂武笑骂道:“才一个月没见,你这嘴巴是添了酥油了吗”
军中不许饮酒,李炳赫帐内自然无酒,给夏鄂武倒了一杯茶,还未待夏鄂武饮下,便小声道:“殿下是为了十剑宗的事情而来的吧。”
夏鄂武手中杯子一顿,继而饮上一口,李炳赫虽在军中,但夏鄂武也知道他调用军队的事情李炳赫怎能不清楚。
夏鄂武也不拐弯抹角,道:“十剑宗日渐壮大,陛下心中不安,所以利用天实门来压制十剑宗,让他们知道这个夏鄂帝国是谁在做主。”
李炳赫笑道:“那是自然的了,夏鄂帝国乃世袭,若是让氏族与书院强大起来,那夏鄂帝国这个名副其实的边陲重地可就要乱套了。”
夏鄂武点点头,道:“所以说,不管如何,我们不能让夏鄂帝国内部势力萌芽。”
李炳赫道:“那殿下来找属下的意思”
夏鄂武道:“齐咕咕昨夜已被十剑宗给救了出来,且还死了一位聚月境的长老,此事你可曾听说”
李炳赫道:“据线人汇报的消息,属下也能猜测一二,可十剑宗不是被天实门和军队围困了吗,怎么还能出来呢”
夏鄂武叹气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或许是十剑宗内有密道可通夏鄂帝国各处,或许是十剑宗得到了消息连夜布防,是我们没有想到这一点,所以疏忽了。”
李炳赫惊讶道:“十剑宗反应如此迅速,难道是早有预谋,用齐咕咕作为诱饵图谋不轨可十剑宗怎会知晓天实门要对十剑宗不利”
夏鄂武道:“此中关系复杂,一时半会很难说清楚,现在我们的主要的目的是找出齐咕咕,没有齐咕咕这个人证,我们无法真正遏制十剑宗,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李炳赫点头道:“殿下说的是,现在可有齐咕咕的消息了,若是有,属下立即带人前去,哪怕刀山火海也要将齐咕咕弄回来。”
夏鄂武道:“这便是本王来找你的原因,齐咕咕暂时没有消息,但本王已经让夏鄂飞在城中查探,而且也派了一部分人手挨家挨户去找,不过夏鄂帝国颇大,所以本王让你带人配合夏鄂飞进行搜寻。”
李炳赫默不作声。
夏鄂武叹气道:“你小子和夏鄂飞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怎么一副你死我活的模样”
李炳赫道:“殿下,咱们军中军士犯了错,自然有我军营管制,什么时候轮到他夏鄂飞了”
夏鄂武道:“就为这个”
李炳赫瞪大眼睛道:“殿下,这还不能说明问题陛下就是想插手军营之事,意图架空殿下,之前早已和殿下商议过此事,难道殿下就不担心吗”
夏鄂武道:“我知道,但陛下终究是陛下不是,你也说了夏鄂帝国是世袭,我作为一个王爷能违背陛下的意思吗不过,至少现在陛下手没有伸得那么长,到时候再想办法,现在重点是找出齐咕咕,而不是对内。”
李炳赫恨恨道:“我一见到夏鄂飞仗着陛下的恩宠,对我军印指手画脚,属下心里就不舒服。”
夏鄂武气笑道:“夏鄂飞什么时候对你指手画脚了,他有这个胆量吗”
李炳赫道:“殿下的意思属下明白,可是让属下和夏鄂飞合作,属下过不了这个坎。”
夏鄂武沉吟半响,道:“算了,你就待在幕后吧,让李炳林顶上去,免得你们其冲突坏了大事。”
李炳赫笑道:“殿下英明!”
夏鄂武道:“好了,少拍马屁,李炳林是你弟弟,但你一定要让李炳林给我收住手和嘴,莫要和夏鄂飞冲撞。”
李炳赫道:“明白!”
夏鄂武道:“还有,洪嘚一事我之前也与你说过了,可有他的消息”
李炳赫苦笑道:“洪嘚可是罗陵组织的右将军,行暗杀与隐匿之事最为在行,我哪能找到他的行踪啊。”
夏鄂武道:“我也不想为难你,但事情已出,陛下盛怒,我也没有办法啊,你就多上点心,多派些人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