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这么大胆,是谁!
“是谁做的!”镇长大人的脸阴沉若墨,就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哈林镇长是一个相对温和的执法者,这些年在哈林镇,也没有用过什么大手段,凭借着一身“柔术”,把这哈林镇是管理的妥妥当当的,但是可千万不要被他那温柔的假象所欺骗,一个单纯的老头,能坐到这么高的位置上那只是他给予外界民众的一种假象罢了,狮子就算被拔了牙,那它也是狮子,嘴巴咬不死猎物了,可它还有四肢啊!
困兽犹斗,更别说一镇之长了,只有当他露出獠牙的时候,人们才会意识到他的可怕。
“快说,是谁做的!”镇长提着亲卫的领口,涨红着脸,质问道。
“老头子,你干嘛呢,松手,快松手!”他老伴从床上下来,她很少看见自家男人这样愤怒了,恍惚间想起上次,那时候他还不是镇长吧,只是一个公爵府上一个采花匠吧,后来因为某种机缘,与公爵熟识,之后他的路便是一番风顺,在六十岁坐到了这个位置上,这一晃好几年过去了,比起之前的顺风顺水,现在好像遇到了些麻烦。
当男人遇到麻烦时,作为他的妻子,就因为成为他最坚实的港湾,她掰开了丈夫的右手,然后轻轻地给他拍了拍胸口,顺顺气。
“可别被气坏了身子,你现在可不比年轻的时候,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这身老骨头,还有老家的儿孙可怎么办了。”
“呸,乌鸦嘴尽胡说,说什么胡话呢,我这不是激动了嘛,你放心,我会好好的,你去给我泡壶茶来,今晚上可是睡不成觉了。”
妻子温顺地答应道,然后离开之前还不忘叮嘱,“小莱恩,虽然是亲卫,可他也是你教出来的徒弟,可别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让外人笑话了。”
“嗯,知道了,你去吧!”
“好嘞。”妻子关上了房门,她心里明白,泡茶是假,支开她是真,可是她并不怪她,每次只要有什么重要的时候,他都会这样说,这是他们夫妻俩的默契,几十年来从未改变。
亲卫答不上来,上身趴在桌上的格兰仕女士,终于出声道,只是声音很微弱。
“是……白衣教的领事,他杀了执法队的所有人,还……还把那几个人给掳走了!”格兰仕女士话说完,便又没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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