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陆小姐看起来和她的年龄相差应该不大,但是也许是日日被养在深闺之中,身上的气质倒是娴静得很。
就连哭起来,都有那样一种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既视感。
看的官七画心中一阵心虚,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好开口哄她。
于是官七画就只能伸出手缓缓地挑起了她的下巴。
“你叫什么名字”
官七画的动作虽轻柔,但是声音中却带着威压,那小姑娘又是个不怎么经吓的自然是瞬间就被官七画给镇住了。
虽然鼻子还在一抽一抽的,但是哭声却慢慢地小了下来。
“我,我叫,陆茗香。”
她吞了吞口水,缓缓地答。
而官七画见她终于不哭了,脸上才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嗯!陆茗香,是个好名字。”
而与官七画这般气氛完全不同的,是旁边的陆老爷一方。
陆老爷可没有陆茗香那般不谙世事,他自然知晓官七画身为山匪,又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无缘无故地夸人呢!
心中万分的担心女儿,陆老爷一脸焦急,看向官七画的那一双眼中仿佛能喷出火来。
“你们要干什么都冲我来,不要伤害香儿,她什么都不知道。”
等的就是他这样一句话,官七画对着陆茗香笑了笑,然后这才放开她的下巴转身来到了陆老爷的面前。
“这可是你说的。”官七画歪着脑袋道。“想要你女儿安全,很简单,只要你乖乖说出来,你这回到底是帮了什么人,运了什么东西去京城就行了。就算你不惜自己的命,总得惜一惜你女儿的命吧!”
陆老爷与夫人成亲这么多年,直到中年才堪堪得了这么一个女儿,还是个从娘胎里出来就体弱多病的女儿。
自小便如娇花一般养在深闺府苑中,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里舍得她受一丁点的委屈。
就连这次,也是因为听说南疆那边有能治好这病的神医,他才咬咬牙跺跺脚将自家女儿千里迢迢地带了过来。
谁知道竟然还遇上了土匪。
土匪凶残,要是真将他女儿带走,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心中百转千回,陆老爷想起自己这趟的使命,又想起府中夫人悲戚的脸。最后只能缓缓地叹息一声。
为了保住自己的女儿,陆老爷最后只能咬咬牙点点道。
“我说,我说!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我只能和这位姑娘一个人说。”
“好!那你就和我一个人说吧!”
终于将人给忽悠好了,官七画不动声色地轻轻嘘了一口气。
然后一伸手,便提着陆老爷的衣领,带着他往旁边僻静处的地方走去。
一道稀疏的树影遮住大半部分人的视线,官七画便站在那树影之后静静地瞧着陆老爷。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吧!”
那陆老爷脸上依旧带着不情愿,但是奈何自家女儿还在官七画的手上,没有办法还是只能用秘密来换生路了。
“我这趟去南疆,其实是受了国相的委托,去南疆帮忙取一样东西。”
此话一出,官七画的目光便微微变了。
她之前得到的线报确实是说陆老爷这回是从南疆运了什么好东西过来,但是那东西具体是什么,又是为了谁而运,这些却一直都没有查到。
是以,官七画之前确实也进行过诸多的猜测,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陆老爷这次南疆之行竟然还和当朝国相牵扯进了关系。
“什么东西”
一时间不好想太多,官七画也就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