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白纯在画画,燕倾城在一边端着茶杯给白纯指手画脚,自己整个书房名贵的宣纸,被两个败家娘们挥霍的哪都是,甚至一张宣纸上只是刚起笔,显然是没有布置好,于是就算是作废了一张纸。
看着叶青洗漱完毕走进书房,燕倾城甜甜笑道:“从回来第一天算是在家老老实实呆了半天后,这每天是不到天黑不回来啊,这日子过的,跟以前也没有什么两样儿,对吧白姐姐。”
“是完全没有什么两样儿,甚至还有些不如从前呢,那时候咱们姐妹两人多快活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想吃饭就吃饭。现在呢,还得让人问问某人回不回来吃饭啊,要不要等他啊,唉……怀念以前的快活啊。”白纯一边画画,头也不抬的说道。
某人满脑门黑线的站在无法落脚的书房内,黑着脸看着两女一唱一和的消遣他,但却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今儿去哪里了”燕倾城向叶青抛了个媚眼,示意这一切都是白纯唆使的。
白纯依然是不抬头,只是淡淡的开口道:“夫君,妾身一直在作画,若不是她在一旁捣乱,妾身一张纸都不会糟蹋的。”
叶青弯腰捡起地面上的纸张全部放在桌面上,看着头也不抬依然装作画的白纯,再看看一脸挑衅的燕倾城,无奈叹口气道:“今天你兄长约我前往西湖,香皂作坊一事儿算是了了,但配方如今倒是成了一个左右为难的问题。”
“这有什么难的自然是帮着自己人了,难不成还给别人”白纯终于抬头,继续道:“要不是倾城当初帮你,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修缮家里,特别是中和巷的府邸所以配方我觉得给倾城家里再合适不过,难不成你还想交给别人啊”
燕倾城默不作声,听到叶青直接谈论起此事儿,起身便打算要走人,但却是被叶青眼疾手快的搂住了腰枝。
白纯平静的看了一眼被叶青死死搂在怀里的燕倾城,这样的场面自打叶青回来后,时不时就会发生,要么是她,要么是倾城,总之如今早已经习惯了。
况且……比这还要香艳的场面,他们三人之间也不是第一次有过了,但若是按照叶青的想法儿,平日里都是三人同被而眠,打死她她也不会愿意的。
“你父亲怎么说”从身后搂着燕倾城的叶青,轻咬着燕倾城的耳垂,呵着热气问道。
燕倾城只觉得耳根一阵燃烧,一股痒痒的热气直往脖颈里钻,拍了下叶青揽在自己腰肢上的手后,才说道:“此事儿还是夫君跟白姐姐拿主意就好了,倾城如今已经是叶家的人,这件事儿我自然是不好插手。父亲自然是不希望失去眼前的优势跟利益,但也说了,若是夫君为难,也不是承受不起这些损失,一切还是以夫君为重。”
“过两日再给他们答复,今日我是这么跟他们说的。”叶青在椅子上坐下,自然而然的把怀里的燕倾城放在了他的双腿上,一双手依然还是不顾怀中佳人挣扎的搂着那纤细柔软的腰肢。
白纯跟燕倾城互望一眼,她们还是头一次看到叶青如此纠结,向来不管不顾,只会护犊子的一个人,这一次竟然也犯起难来了,这让两女不由得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够让自己的夫君如此犹豫。
自叶青回到临安后,家里头自然而然的是热闹了很多,每天锦瑟大呼小叫的声音不绝于耳,墨小宝被指使的团团乱转,梁兴跟红楼、幽儿则是呵呵笑着站在屋檐下,看着那一对小冤家天天吵架斗嘴。
但是不管锦瑟如何刁难,墨小宝在锦瑟跟前,就像是不会生气一样,锦瑟说什么他就做什么,甚至好几次连叶青交代的事情,都被他往后拖延着。
第二日中午,在倾城跟白纯的帮忙下,换上一身崭新长袍的叶青,带着梁兴便往涌金楼行去,一直想要见识下涌进楼姹紫嫣红的墨小宝,因为锦瑟那双要喷火的眼睛,只能可怜兮兮的一边跟梁兴套车,一边求助的望着还在不嫌事儿大的在逗气鼓鼓锦瑟的叶青。
临安城的御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热闹跟繁华,不论是宋人还是金人、夏人比比皆是,就连一些外国商人都会在人头攒动的街道上,感受着南宋的繁华跟热闹。
“最近市舶司像是在码头迎来了好几艘外国船只,大部分都是一些外国人,所以这街道上就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