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种卑微感,行为举止虽有出格吧,但也只是古怪,并不是那种谨小慎微,或者说是没见过世面那种人。
跟府里的下人,以及那几个禁军也不一样,仿佛……仿佛在他眼里,不论是自己,还是父亲,好像地位、身份都是一样平等,并没有尊卑之别。
白纯坐在二楼的阳台,手里拿着那般黑乎乎的野战刀,正傻傻的发着呆,听见‘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羊叫声:咩咩咩的。
而且随着羊叫声,还响起了此时应该还在燕府当差的小叔子的声音:“你是一只羊,现在我给你赎身了,你是我的羊了,这都到家‘门’口了,你怎么还害羞了”
“咩咩咩……。”
“咩你妹啊,赶紧跟我进来,我是要你的羊角,又不杀你,你怕个‘毛’线啊。”
“咩咩咩……。”
“大哥,你能不能别叫了,烦不烦要不你换一句我特么的被人坑了一两银子啊,我哪知道给你赎身都用不了一两银子,我还没委屈,你倒是委屈了”
“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