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装作缩头乌龟不露面,这……还不能说明问题,说明局势一直在变吗”
原本腰身还挺的笔直的赵汝愚,整个人突然间腰一软,如同瘫在了椅子上似的,喃喃道:“那岂不是……那岂不是我这些年都白白策划了我赵汝愚忍辱负重在成都府多年,为的就是这一日,难道……难道就要因为他叶青而前功尽弃这……这怎么可能!”
看着自言自语,神色渐显狰狞,与平日里白胖、大大咧咧完全不同的赵汝愚,韩侂胄依旧不为所动,神色依旧凝重摇着头道:“所以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建康学府到底是谁在坐镇,还是有人在故弄玄虚。如此一来,我们才能把握住大好机会。”
赵汝愚看着神色凝重的韩侂胄,狰狞的面目突然笑了了起来,笑容在他脸上,有着说不出的诡异,跟韩侂胄一样,摇着头道:“不,不管是谁坐镇建康学府,不管是何人阻拦于我面前,我都不会让我这么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我用了多年的时间,设计了如今的局面,天时地利人和,我不占三也占二,难道还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