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想到,她不能陪着穆司爵,他是不是也会在某些时候感觉到迷失了方向
现在看来,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她昏睡的这些年,穆司爵把念念照顾得很好,把一切都打理得很好。
但是,她知道穆司爵需要为此付出多大的耐心和多少精力。
她能想象穆司爵这四年有多辛苦。
哎,不行,她不能想了,越想越觉得心疼。
“佑宁,”穆司爵温柔的目光落在许佑宁脸上,看着她缓缓说,“我也很想你。”
许佑宁
甜蜜之余,还有些意外。
穆司爵以前就跟一块臭石头一样,想从他这里听到一句情话太难了。
但是今天,许佑宁清楚地记得:他已经说了两次了!
不过瘾啊,还不过瘾!
许佑宁冲着穆司爵眨眨眼睛,放软了声音请求道:“你再说一次。我还想听。”
穆司爵恍惚觉得在许佑宁身上看到了念念的影子。
更准确地说,是念念遗传了许佑宁。
穆司爵的人生字典,压根儿没有“撒娇”这两个字。周姨前段时间才旧话重提,念念的撒娇功夫绝对是跟相宜他们学的,因为穆司爵没有这么可爱的基因可以遗传。
但是,许佑宁刚才说她还想听的样子,跟念念平时撒娇说还要吃零食的样子完全师出同门。
念念的撒娇功夫师承何人,总算真相大白了。
许佑宁的手基本上可以自如地活动了,戳了戳穆司爵的手臂:“这么简单的要求,你都不打算满足我吗”
穆司爵的目光再一次投向许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