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呆萌地挠了挠后脑勺:“太羽哥,你怎么突然说这个什么风云人物,也就是会一点本事,还有……就是经常被先生训斥,可不是风云人物吗”
“我可与某些人不同,这次的比试毒术也只得了个全院第一。”沈红泥得意笑道,看到余笙不爽的颜色,更笑得花枝乱颤。
何欢不耐烦道:“什么事说!”
林太羽声音深沉:“今天请两位来,主要是因为我家公子已经回来,接下来江州就会有大的动静。过不了多久,格局将会发生改变,天师府的学业终会结束,两位都是聪明人,恐怕暗地里也早在找一个合适的落脚处吧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寒螀爱碧,凤栖于梧,几位有什么打算”
林太羽脸上阴沉,心中更加阴沉,这么多文绉绉的词可都是薛飞那家伙强行要他背下来的,头都要炸掉了。
余笙一愣,虽是半信半疑,不知道这位神秘的公子为何人,但能被林太羽看上的人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
出于对林太羽,余笙是无偿的信任:“太羽哥,我可是早就说过的,你去哪我就去哪。”
“呵呵,真是好大的口气,我有什么打算也没有必要和你说。再说了,这位公子何许人,能值得老娘为他卖命”沈红泥娇笑道。
林太羽眼神凌冽:“江州,江长安。”
狭小的空间安静至极。
“江长安!”
沈红泥娇艳红唇不断来回品着这三个字,心中自然也知道这三个字在江州的分量。
天师府通达官途的弟子大多进了各国为官自不必说,而更多的是一些性子懒散的有能力之人,都无不想着留在与世无争的江州。
而江州最炙手可热的自然是一家独大的江家。
沈红泥不得不承认,这个诱惑很大,非常大。
就连起身的何欢又坐了回去,暗自思索其中利弊。
他们不傻,江长安再厉害,与二公子江笑儒继承家业的只有一人,成王败寇,剩下的那个下场就算不如皇宫贵族那样落魄,但也绝好不到哪里去,但富贵险中求,倘若是真的成了,那就是最初的功臣,地位也不言而喻。
雪中送炭始终要比及锦上添花实际的多。
“这是要搞事情啊!”余笙激动地说着口头禅,“太羽哥,我愿意加入江家,我愿意。”
谁知林太羽脸上更加严肃:“提醒你们一句,你们加入的不是江家,而是江长安。”
“这不都一样吗那个叫什么江长安的,不就是江家四公子嘛”余笙没心没肺道。
“那如果说明天起江长安就不再是江州四公子了呢,只是江长安!”林太羽说道。
三人一惊,如此一来更应该好好慎重思量。
过了半晌,何欢首先开口:“打得过我再说,当前也应该先让我见一见此人。”
“同意,老娘人都没见到都想让给他卖命,门儿都没有。”
林太羽郑重道:“明天就是青秀大会前的夜宴,到时候你们会见到的。还有,南宫先生的弟子牧文曲牧师兄也已经加入了,这样一来恐怕以后再相见,咱们就要叫他先生了。”
“牧文曲!”何欢手中的瓷杯捏的咯咯作响:“他居然愿意……”
“这怎么可能”沈红泥和余笙也同样是一脸不可思议,这个少年时期就携着黑白棋游历各处,论辩各国名士,眼界岂是常人可及这几年也几乎不见外人,竟然同意出山相助
林太羽不禁有些佩服薛飞的头脑,终于展露了一丝笑意,道:“天师府的三个死对头都能坐在一起快意相谈,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
天师府按照每个弟子的天赋与境界实力综合,分出各类分院。
江长安自走入天师府就直接奔向了一个中上等分院的演武场,路上还是改不了老毛病,懒散的走姿搭配上一双慵懒吸引人的桃花眼,更何况他现在上下一身名贵的纯白色金丝镶边的公子袍,嘴角勾笑,邪气凛然。
他丝毫没有兴趣去看路上的女子。
再美的女人,一穿上臃肿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