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口的东西,大家现在都觉得好,送礼也拿得出手。
只是雪茄抽在嘴里,余惊鹊食之无味,他看了看在坐是三个人。
余惊鹊有兔死狐悲的感觉。
这三个人没有吗
一屋子四个人,四个特务,说出去怕是都没有人信。
晚上吃了饭,回去房间休息,将顾晗月安排在客房之中。
余惊鹊躺在床上,不去想自己以后会遇到什么,会是何种境地,做好当下才是他们应该去考虑的,至于以后,那是很遥远的事情,遥远到他们不愿意去想。
早上醒来余惊鹊去特务科,叫上李庆喜,又去找朱管家。
再一次见到朱管家的时候,他依然和颜悦色,而且告诉余惊鹊,司机已经在等着了。
“朱管家,不好意思,能看看厨师吗”昨天万群的意思是不能放过厨师。
朱管家没有多问,说道:“过年老爷不在家,厨师放假,不过他家就在冰城,我派人去叫,很快。”
“那就麻烦朱管家了。”余惊鹊说道。
“余警官客气,你先和司机谈一谈吧。”朱管家下去安排。
余惊鹊在房间之中见到了司机,四十来岁,看起来老实巴交的。
“你是朱安鸿的司机”余惊鹊问道。
司机穿着开车的定制西装,学习西方那一套,还带着帽子,不过帽子现在拿下来,放在一旁。
“我是老爷的司机,我叫老钟。”老钟说道。
“给你们老爷开车多少年了”余惊鹊问道。
老钟有点得意的说道:“从我们老爷弄了电影茶社,就是我开车一直到现在。”
得意
余惊鹊重点不是想要问老钟开车多少年,而是从他得意的表情里面,看到了很多东西。
老钟看起来是老实人,这可能也是朱安鸿为什么相信他的原因,而且一相信就是这么多年。
老实人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可是也不会隐瞒,老钟的得意是发自内心的。
他觉得自己可以给朱安鸿开车,就值得得意,因为他得到了朱安鸿的信任。
在这种情绪之中,老钟不可能是卧底,他因为朱安鸿的信任而开心而自豪。
演戏
老钟看起来不像是会演戏的人,当然了人不可貌相,余惊鹊不好轻而易举的就下结论。
“除夕夜晚上,你们老爷约青木少佐的事情,你知道吗”余惊鹊问道。
余惊鹊一边问,李庆喜在一边记录。
“我们老爷在当天早上给我说过一声,让我清洗车辆,里里外外都弄干净。”老钟没有隐瞒说道。
“有告诉你干什么吗”余惊鹊想要知道的是这一点。
“好像提过一句。”老钟说道。
“好像”余惊鹊问道。
老钟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就记着清洗车辆,老爷说没说过有点记不清,可能是提过。”
从老钟的话语里面,余惊鹊可以判断出来,这件事情和老钟没有关系。
如果老钟的话,都是实话的话,这件事情和老钟牵涉不上联系。
原因很简单,老钟根本就不在乎青木智博少佐,他只在乎自己开的车。
朱安鸿说出来这么重要的线索,他都视而不见,只记得清洗车辆,就说明他不关心开车之外的事情。
这样看来,老钟一点嫌疑也没有,当然了老钟有可能说谎。
老实巴交的样子,还会说谎,确实不好对付。
打发走了老钟,余惊鹊对李庆喜说道:“你去家里打听一下,问问佣人,他们对老钟的看法。”
这是调查的必要手段,警察厅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不懂,李庆喜不用余惊鹊多交代,立马拿着小本本就出去。
在等待厨师过来的时间,李庆喜已经询问完回来。
“队长,他们都说老钟为人憨厚,虽然是朱安鸿身边亲近的人,不过不会作威作福,对家里人也不错。”
“不过有点死脑筋,就是车子谁也不能私用,只有朱安鸿可以用,哪怕是朱安鸿不用,给老钟说好话,他也不会给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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