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钱……
记账……
谈笑风生……
余惊鹊看起来没有丝毫的紧张,在众人看来,他也确实不需要紧张。
余惊鹊没有问题,他不是反满抗日分子,他为什么要紧张
表现的毫无破绽,引路人看着众人之中的余惊鹊,他心里更加可惜。
他觉得余惊鹊的才华还没有施展,余惊鹊的抱负也没有实现,如今的处境,却如此艰难。
看着窗外,引路人有些出神。
这个人是谁
引路人看着一辆车子停在警署门口,上面下来一个穿着大衣,带着帽子的人,走进警署。
很熟悉
“余惊鹊,你爹来了。”就在引路人疑惑的时候,另一个站在窗外的警员,扭头对余惊鹊喊道。
听到此人的话,余惊鹊站起来,走到窗户这里,看着下面走进来的人,果然是自己父亲。
自己父亲来了
他来干什么
余惊鹊握着赌资的手,都忍不住用力起来,心里默默祈祷。
引路人同样去看余惊鹊,余惊鹊感受到了他的目光。
“余惊鹊,你爹这几天都来了好多次了,不过署长基本上是避而不见,看来你爹是为你着急。”有的警员开玩笑说道。
“废话,我爹是不认识署长,我爹要是认识署长,恐怕就住在警署了。”
“谁说不是呢,我爹才着急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
余惊鹊刚刚热起来的心,现在也渐渐冷了下去。
看到自己父亲过来,余惊鹊心里期盼父亲可以将自己弄出去。
可是这些警员说的都对,自己父亲这几天已经来了好多次了,如果能将自己弄出去,不是早就出去了吗
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余惊鹊对大家说道:“老人家瞎担心,看什么看,回来继续玩骰子。”
“来来来。”大家也不看了,因为大家心里都觉得,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不要说余惊鹊热起来的心冷了下来,引路人热起来的心,同样变得冰冷。
蔡坤这时候从办公室里出来,准备回家,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他有些吃不消。
蔡坤刚从办公室里出来,一个女文员就碎步上前,低声说道:“余惊鹊他父亲又来了,说要见署长您,署长您看我是说您不在呢,还是让他进来”
听到余惊鹊的父亲又来了,蔡坤眉头微皱,摆手说道:“就说我不在……”
“蔡坤,你又想打发我”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四十来岁的人从外面走进来,穿着大衣,声音浑厚。
跟在这人身后的一个警员,窘迫的看着蔡坤,低头解释:“那个……拦不住。”
蔡坤见状,示意让警员和女文员都下去。
“我说老哥哥,我这边已经够焦头烂额的了,你就不要来捣乱了,好不好。”蔡坤对面前这位余惊鹊的父亲,是充满了无奈。
“蔡坤,亏你还叫我一声老哥哥,惊鹊不是你侄子吗”
“你将他关起来,都在会议室里面三天没有回家,我能不着急吗”
蔡坤无奈的带着余惊鹊的父亲余默笙,来到自己的办公室之中。
“老哥哥,这一次兄弟我也是为难啊,你头两次来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内鬼一天不找出来,我怎么和警察厅的人交代”蔡坤看起来和余默笙的关系不错,不然也不会在这里解释什么。
余默笙可不听这一套,他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来了四五次了,今天惊鹊我必须带走。”
“你别着急,等到警察厅的人抓到反满抗日分子前来指认,自然是可以还他一个清白,我就放人回去。”蔡坤对余默笙说道。
“那些反满抗日的人,哪个不是石头做的心肠,铁做的身躯,那个赵什么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能开口吗”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