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用,。
三人都是生意场上的老手,但这样血腥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见到,看到陆山民发狂的神色,三人第一次感到害怕。他们意识到这是一个不按规矩出牌,比薛家更狠的角色。
房间里传来一阵尿骚、味儿,薛平的裤裆滴滴答答流出黄色的液体。他这样的纨绔子弟玩玩儿普通人够用,但要与陆山民这样在金三角杀过人的相比,实在不在一个层面上。
陆山民不紧不慢的翻过薛平的另一半脸颊,尖锐的玻璃刺入薛平的脸颊。
包房里再次传出惨叫,这一次陆山民没有一下子划拉下去,而是非常缓慢的划,像是在雕刻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薛平奋力的挣扎,不过他那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在陆山民手上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陆山民面不改色,就像在宰杀一只鸡鸭那么自然随意。
一边割薛平的脸,一边平静的自言自语:“你们害怕薛家,但我一点不害怕。你们害怕薛家铤而走险报复你们要了你们的命,其实我就是个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你们得罪薛家不一定会招来杀生之祸,但得罪了我,那就很难说了”。
刘奇志三人脸色一阵苍白,心里是又气又怕。他们都是有钱人,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事情是钱解决不了的,在他们的世界观中都是用钱打交道,最不屑也最不愿意与亡命之徒打交道。但是今天就偏偏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