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怪的她
闭了闭眼,从口袋拿出一本日记,蓝琪,每当你叫我表姐嫂时,是不是如同刀锋割过自己的心口温柔抚着日记本,仿若抚摸蓝琪,视线投向沙发上呆坐的蓝洛,从回来到现在,她就如此,不言不语。轻声走到她的身边,就着她身旁坐下,“洛,你真的打算回警局。”
“嗯。”淡淡地应了声。
点点头,冉秋也无异议,母亲后来成为警督,这一切都按着轨迹走,蓝洛有她的选择,自己能做的便是支持。闭闭眼,还是伸手递出笔记本,展露在蓝洛眼前,柔声道,“这是蓝琪的日记本,我在她书桌上看到的。”
微微一愣,蓝洛目光无神地投向冉秋。
“看看吧。”冉秋拍拍她的肩膀,“你应该知道的。”知道蓝琪用情多深。闭闭眼,转身回房。
静静地看着手上的笔记本,明明很小,却很沉很沉,不知过了多久,蓝洛才伸手打开——
九月十七日,又见到蓝洛了,真好。
十月一日,那个叫冉秋的丫头,好羡慕她。蓝洛和喜欢她吧,嗯。
十月五日,当我叫冉秋表姐嫂的时候,我感觉到心里在滴血,但我必须叫。
十月十一日,如果不喜欢她,该有多好。
十月十八日,为什么她是我姐呢?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呢?
十月二十日,蓝洛,你很幸福吧,你幸福就好!
十一月二日,冉秋说应该让对方知道自己爱她。我多想大声对蓝洛说我爱她,可是,我不敢,我没有那个勇气。我害怕,害怕蓝洛的拒绝和失去你幸福就好,真的,我的幸福,便是看你幸福。
十一月七日,蓝洛,在你眼中我一定是个很没有的人吧。
十一月九日,明明知道不能爱,为什么还是控制不住
笔记本的背面,满满的都是蓝洛的名字,一遍遍的,执着而深刻。
颤抖着手闭上笔记本,蓝洛闭上眼把笔记本贴在脸上,泪水一滴滴地落在笔记本的封面上,缓缓滑落压抑的悲痛从嘴中溢出,低低的,痛苦的,仿若悲伤的交响曲,盘旋在夜空。
屋内,隔着门缝看着沙发上如此悲伤的
蓝洛,冉秋紧紧抿着唇,背靠着墙滑落,抱着膝盖,咬着手指,泪水一滴滴地滚落。她多想拥抱蓝洛,可是她不能,是她抢走了蓝洛,是她伤害了蓝琪!如今深爱洛的蓝琪如此死去,自己又怎么能拥抱蓝洛?无声地陪伴蓝洛哭泣。
透过窗户看着窗外星光闪烁,蓝琪,我终于明白你那日的话,对不起,误会你的花心,对不起,伤害了你
如果没有自己的出现,一切是不是不一样?
第一次,冉秋如此质疑自己的存在。
天亮了?用手挡着窗外透入的阳光,身上包裹的温暖,冉秋这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什么时候睡着的?按着发痛的脑袋爬起,看着门边的墙角
不对啊,她昨天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回床上啊。眼角无意瞟到床边放着的纸条,急忙拿过一看——
“我去警局就职了,早餐在桌上。还有,蓝琪的事与你无关,不用自责。”落款,蓝洛。
冉秋一愣,眼角微湿,把纸条收入口袋之中。
“叮咚,叮咚。”
“这么早回来了?”冉秋想着,便跳下床外门外去,直接打开房门,“洛,你——”看清门口的人,惊喜道,“疯老头,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不欢迎老头子我?”老疯子挑眉问道。
“当然不是,只是洛不是说你——”探了探他身后确定无人,疑问道,“她们人呢?”
“哦,你说依依和纯然啊,她们还有一段时间训练才结束。”疯老头迈入房间,“这几日老头我给洛丫头打电话,听她似乎情绪不好,便回来看看,她人呢,上哪去了?”
冉秋看他眉眼间的疲惫,向来是连夜赶来还未休息,心下一暖,“她回警局工作了。”
“什么?!”老疯子闻言大叫,“她疯了吗?她这是找死!”说着,便要冲出去。
冉秋一把拉住他,摇头道,“你先冷静听我说。”
“说什么,她疯你也和她一起疯啊,你知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