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江化连忙收起了雄黄,便要掏钱。
许仙摆摆手:“哎,郝大哥,这点雄黄又不值什么钱,你这是何必。”
郝江化闻言道:“许老弟,还是你心肠好,这样吧,我这三坛酒也喝不完,你拿去一坛,和许夫人一起过过节,也算我的一番心意。”
许仙推辞一番,郝江化执意要送,许仙见一坛酒也不算什么厚礼,便点头收下了。
郝江化道:“许老弟,你别忘了在酒里加点雄黄啊!”
许仙道:“这个……我不知道要加多少啊,雄黄毕竟还是有些毒性的,加多了我怕……”
郝江化直接打开酒坛,挖了两大勺雄黄粉便加进了酒里。
“明天打开喝,驱蛇虫鼠蚁,除燥热。对了,千万别烫酒,雄黄热了可有毒。”
许仙笑笑:“郝大哥,我是个大夫,你说的我岂能不知道,好了,赶紧回家陪嫂子去吧!”
郝江化告了个辞,抱着两坛酒摇摇晃晃地出了保安堂。
许仙打发走了郝江化,白素贞的第一道菜也做好了,是一道干炸黄鱼。由于白素贞初学烹饪,小青教她的不外乎一些清炒的和油炸的,因为这些东西用不到太多配料,最多是一些盐,不像红烧、清蒸等需要葱姜蒜的比例调配的正好,偶尔还要加些桂皮、八角等复杂的配料。
第二、第三道菜是清炒莴苣和豆腐青菜汤,虽然吃的清淡,但许仙对白素贞的手艺很是满意,只是觉得似乎桌上饭菜缺了些味道。白素贞暗自郁闷,为什么小青做道菜手到擒来,她做些菜却累得死去活来,心下决定晚上的菜要偷偷去酒楼定一桌送过来。
忽然白素贞觉得没来由一阵恶心,心想难道是被油烟熏着了?她掩嘴便干呕起来。
许仙忙扶起她,倒了杯水:“怎么了娘子?是不是吃坏了东西?”
白素贞忙摆摆手,刚要说话,忽然恶心感又袭来,慌忙又去掩嘴。
许仙担心她有什么问题,抓住她闲着的一只手就号起脉来。过了一会儿,白素贞觉得好多了,直起身看向许仙,只见他表情很是奇怪,又似想哭,又似想笑。
“怎么了官人,你这是什么表情?”
“娘子……你最近有没有感觉老是饿,而且还比较嗜睡、头晕?”
白素贞不知道他问这些做什么,仔细想了想,这一个月来,自己确实不像以前那样能准时起床,总是拖了半个时辰,起来的时候还昏昏沉沉的,便应道:
“好像是有些?官人,我是病了么?”
许仙面露惊喜,道:“娘,娘子,你不是病了,你是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