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一番。”为首的官差客客气气地说。
“我保安堂的医术是附近闻名的,难道也会误诊枉杀人命?”白素贞说道。
“这……”官差一时无语:“但是,我们总要搜查一番,也好回去复命,白娘娘,您可否行个方便?”
张德安见官差这般客气,有些恼怒,便激道:“若你们保安堂中没有什么蹊跷,又为什么不敢让我们搜查?”
白素贞冷笑:“呵呵,搜查是可以,你们要是真搜出什么来,我白素贞自是没什么话说,认罪伏法便是,但若你们没搜出什么来,又该当如何呢?”
张德安道:“你废话那么多,定是保安堂有什么蹊跷,在这里拖延时间耽误办案!”
见张德安态度如此恶劣,白素贞也不再留情:“如果你非要说我们误诊也好,不过,如果没有搜查出什么,你便难逃诬告之罪!”
张德安神色如常,认定了保安堂中有蹊跷,白素贞见状,心想此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便伸手对官差道了声请。
官差一拱手,立即带手下进屋搜查去了。
白素贞面带怒色地问张德安:“敢问张大夫,你为何确认我们保安堂误诊枉杀人命呢?”
张德安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道:“你……你们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白素贞微微一笑:“张大夫,这句话素贞原封不动地送还给你,也请您谨记。”
张德安有些无措:“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说我做了亏心事?”
白素贞转过了身,幽幽地说:“你做没做亏心事,自己心里知道。”
张德安刚要说什么,官差却从屋子里出来回话。
“头儿,屋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青衣姑娘和许大夫二人。”
“怎……怎么可能!定是你们没搜仔细,那么大两个人,一定是被她们藏起来了!”张德安手忙脚乱地说。
白素贞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看着张德安,张德安忙低下头,不敢和她对视。
官差又拱手:“白娘娘,你看,也许是刚才我们看漏了什么,能否让我们再仔细搜查一遍?”
白素贞苦笑:“您是官,我是民,您想怎么搜就怎么搜,我即便不愿意,又能如何?”
官差听白素贞如此说,心里也有些犹豫。正犹豫间,忽然一名仆从模样的人慌慌张张跑了进来,拉着张德安便说:“不……不好了,老爷,那老乞婆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