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彩七色,千奇万种花儿可供欣赏外,其余两面所对着的便是白皙的墙壁,还有一面就是正对着对面的房子。
对面的房间深门紧锁,窗户不开,陈如风心中立刻勾勒出一个孤独为伴、终日不出户的白须老人,那间房却像投出一道深邃的目光注视着他一般。
“小的呆会便把饭菜端过来。”田一山话罢便退出房间,房中只剩下金易来和他们两人。
“你们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我住在‘灵影台’,你们可到那里找我。”还不等陈江二人答话,金易来就一个健步转身出房,动身离去。
当他的脚刚跨出门槛时,顿了一顿,淡然道:“好好休息。”
陈如风和江晟天对视会心一笑,望着金易来淡而不冷的背影,感觉到就像大哥一样可靠。
一路上的风风雨雨,共同患难,他们和金易来已经建立起深厚如墙的情谊,如今分离,心中竟是有一种难言的不舍,他们早已习惯金易来在身边伴着,一有凶险恶阻,必定是他挡在他们前面。
虽说是相府之中,逃亡生活暂且结束,但毕竟人生地陌,一点不习惯还是有的。
两人好好把室中景致细阅一番,一阵惊叹后,双双一滚滚到软绵绵的床上,顿时似是被一双温柔的手搂进怀抱中,柔软舒服,惬意至极点,两人也不禁发出一声享受的“啊”。
他们几乎是触床就眠,睡虫上脑,不消一会已是两声连绵不绝、扰人耳际的鼾声惊起。
叩叩的门响,吵醒了酣梦之中的陈如风。一蓝袍家丁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小心翼翼地把盘子端到桌上,把菜肴摆好,看见躺在床上一脸被人吵醒后不满的陈如风,连忙低头道:“对不起对不起!打扰少侠休息了!小的这就走!”
待家丁关上门后,陈如风却再也无法入眠。倒不是因为睡意减退,而是桌上那些喷香诱人的五碟食物弄得他肚子打起鼓来。待靠近一看,他更是口水横流,双目发亮,家丁所捧上来的均是上等鲍鱼,燕窝鱼翅,每碟菜精致大方,肉汁充溢,估计尝上去更是爽口味浓,一吃便停不了口。
当陈如风把最后一只鲍鱼塞进口里,才扭过头来,内疚地看了看睡得如死猪一般的江晟天。
透过打开的窗户,陈如风看到对面房间的大门打开,房内空无一人。
陈如风饱餐一顿后,推开房门,冷风扑面而来,他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一踏出房门,阵阵尖啸的破空声传来,循着声音往左面的花园看去,一人影竟在那里耍舞长枪,枪影像绽开的花影般,煞是好看。
“大概他就是住在对面的吧?”陈如风心念,迈起脚步,便去跟他打个招呼,毕竟他们可算是邻居了,基本的礼节还是需要的。
那人却似是一心醉于舞枪之中,并无留意有人走入花园,花园中四角各围着一十尺宽长的花圃,倚墙而立的还有几颗苍劲老树,在寒风的呼啸下上面的叶子也是所剩无几了。
“嗖!”
长枪刺空,如一段铿锵声乐戛然而止,陈如风礼貌地鼓起掌来,那人转过面来,冷冷地看着他道:“你是谁?”
陈如风抱拳道:“我是李丞相的客人,名叫陈如风,现暂住在‘流心苑’,看这位大哥也是住在这里的吧?我们以后就是邻居了,还请大哥好好关照。”
那男子看上去最多三十,英眉厉目,把枪立好,略带轻蔑地道:“丞相大人的府客将近半百,其中更是高手林立,能得大人招揽的,必定是非凡之人。看你年纪轻轻就有一手能进来相府,想必也不是无用之才吧?倒不如跟我丁雨来较量一场,分个高低,再决定是否应该结交朋友。”
陈如风听他这样一席话后,顿感咋舌,此人初次见面便要打打杀杀,又说出那么刻薄的话来,实在是令人费解。
“难道弱者就不能和强者结交了吗?”陈如风略带愤怒地驳道,“这个世间并不是只允许强者存在的。”
丁雨不屑地笑了一声,“你年纪还小,经历尚浅。只有强者,才配生存在这世间上,这番道理,是我师父告诉我的。就是因为我不够强,才被赶出碧血轩,沦落至别人的府客。我这个活生生的例子,不是正好说明了这一点了吗?你看那些弱者,也只能在街头行乞,或摆摊售卖,以维生计。再看看那些强者,丞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