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忍的很辛苦。
戊月听着厢房里雷鸣般笑的花枝乱颤的众人,眼波一转,冷睨了一眼肩膀上的毛手,长长水袖下的手指轻轻一动,从来都是他调戏别人,这攻沦为受的戏码他可不喜欢。
“怎么样,美人,跟爷喝酒去?”夜长青楼着戊月的肩膀就欲出厢房,忽然身子一颤,大叫起来,“啊!我的手!”。
看着捂着手跳脚的夜长青红鸢无奈的摇摇头,看来那只手要抽个几天才方休,听冰倾提起过,戊月的能耐不一般,使得皆是旁门左道,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便能置人死地,这种手段阴鹜的人能不得罪最好不要得罪。
众人见此笑的是毫不客气,此时,厢房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拉开,笑声嘎然而止,厢房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王上。”冰凌和冰倾异口同声的叫了一声,同时低下头,完了,这顿责罚是躲不过了。
“玩够了?”一贯的黑色锦缎,门外,尊皇冷冷的目光扫了一眼厢房内横七竖八或躺或靠或坐的人,在看见红鸢满脸的唇印时,飞扬入鬓的剑眉微微一跳,没想到,这个女人也有如此顽劣的一面。
“阿皇,几日不见小月就是想你了才跟踪你来的。”戊月反应极快,燕雀般飞扑出去,媲美女人的修长手指抚摸向那宽阔的胸膛。
道戒一个没忍住再次喷了冰凌一身,夜长青倒是沉默了下来,只是邪魅的勾着薄唇,看不出什么表情。
尊皇冷冷挥开戊月的毛手,大步走进,一把扯过红鸢的身子强势的禁锢在怀里,腰间的力道之大,红鸢感觉腰骨都要勒断了。
他在生气?
红鸢从尊皇怀里抬起头,却只能看家他刚毅的下颚,紧抿的薄唇,也难怪,她在禁足,而此刻却出现在这里。
他忽然勾勒起薄唇,俯身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轻笑道:“你真是越来越调皮了,看孤王回去怎么收拾你”。
他说罢,冷冷扫了屋子一干人,骇的几个胆小鬼寒颤不断,便揽着她离开。
——
这一次,尊皇竟然大度的没与他们计较,只是没有狠狠计较,罚他们一干罪人在院子里站了一夜,此后,也没再和她说一句话,看来还是为了那晚的事在生气,红鸢也没有说什么。
浮坨山回来那一夜,最后,他终究放过了她。
他说,她是他的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