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都可以捏死她。
“翅膀长硬了,要飞了。”低沉暗哑的嗓音响起,在马车内诺大的空间,瞬间酝酿起毛骨悚然的骇人气息。
“我……”嘴唇翕张,却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个男人曾经说过,不准离开王宫半步,如今,他应是认为她要逃跑。
“你不惜违背孤王,就是为了那个男人?”审问般的嗓音带着冰冷和压迫,尊皇一把扯过红鸢身子,扣住她的手反在背后一个用力,疼的红鸢闷哼出声。
冷漠的宛如木偶般的脸色也不由微微苍白,面对这个地狱般的男人却无形中的恐惧,如果她带着姐姐离开,她很相信就算是逃到地狱,这个男人也会抓她回来,那种恐惧是连死也不能逃脱的命运。
看着爬在他腿上孱弱喘息的女人,那紧抿的倔强的唇,苍白透出细汗的脸,尊皇幽暗深眸中缓缓酝酿起黑色的风暴,不耐的皱了皱眉,捏着她的手再度用力,沉声低吼,“说!”。
“啊!”红鸢吃痛的叫出声来,额上的汗珠滚滚滴落,湿透了大红的衣裳。
她知道他口中的那个男人是夜长青,可是这一切无关他的事,不能连累无辜。
“为了救我姐姐。”低低的声音虚若无力的响起,红鸢趴在尊皇的腿上,膝盖跪在地上,吃力的喘息,脸色越来越苍白,腹部的伤口裂开了,疼的她呼吸都要困难。
“那个没用的女人,天朝不需要无用之人。”冷沉的开口,尊皇缓缓松开扣住红鸢的手,转而按住她的脑袋面朝下狠狠按在自己腿上,大手滑向她雪白的后颈,指腹轻轻摩擦着,深眸中有着危险的残酷,“我的小鸢儿,你真是不乖,看来那个男人是要为你做的错事付出代价”。
他要做什么?他要杀了夜长青!
红鸢身体一个激灵,她从来不是善男信女,可是她不能以怨报恩,除了姐姐,那是第二个用性命保护她的人,他怎么能如此草菅人命!
“他没招你惹你,为什么要杀他?你不能杀他!”红鸢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尊皇冰冷残酷的双眸,满脸苍白的看着他的眼,声音却坚毅无比,已经虚弱无力的声音竟然抬高了一个音调。
尊皇见红鸢不躲不避的看着他,那苍白的脸带着不属于她一丝凄楚的哀求,那个冷漠到麻木的女人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哀求他。
尊皇摩擦着红鸢后颈的手指忽然一个用力,只见那雪白的肌肤立时一块青紫痕迹,冷酷的峻彦面无表情的沉浸在黑暗中,只是那深不见底的黑眸席卷着黯黑的浪潮,黑洞洞的仿佛要吞没一切。
那样的眼神,那是风雨欲来的前兆,红鸢感觉胸口心跳忽然漏了半拍,几乎提到嗓子眼,不由紧张的向后一缩,她感到害怕,可是仍然深吸一口气,字句清晰地道:“他救了我的命!”。
尊皇捏着她的后颈,一手挑起她尖俏的下巴,注视着她明显紧张的发抖的身子,却睁着一双敢与他对峙的双眸,“顶撞孤王,谁给你的胆子,嗯?”。
被他盯的头皮发麻,她怕他,自小被孤立的软弱从骨血里冒出来,那是弱者畏惧强者的恐惧,可是事情是她惹的,她就不能袖手旁观,红鸢深吸一口气,缓慢却坚定的道:“你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在你眼里,我们都是命如蝼蚁,卑贱,不值钱,你想让我们死,我们就不能苟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没有我们这些小人物,你高高在上给谁看?不过是一个虚空的高坐!”。
死一般的寂静,尊皇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瞪着手里的女人,半响忽然勾起薄唇怒极反笑,“你这是在怪罪孤王没有好好疼你吗?”。
说着一手抚上她汗湿的脸颊,状似轻柔的抚摸,却让红鸢的汗冒的更凶,尊皇薄唇勾着温柔的弧度,眼里却无半点笑意,“再多说一个字,孤王现在就让你见到他的血”。
“他死我也不会活!”兴许是恶从胆边生,红鸢一仰脖子,苍白的面上是一副视死如归的坚决。
尊皇抚在她面颊上的动作忽然一滞,不敢置信的看着手心里一个指头就足矣捏死的女人,怒火在胸腔中腾腾燃烧,这是第几次反叛他的威严?挑战他的耐性,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这么不听话,真该教训。
轻轻抚了抚她雪白的皮肤,低头狠狠咬上她的后颈,带着惩罚的力道,啃噬,蹂,躏,辗转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