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你大ye的,我会告诉你我去澳洲是去泡男人的吗?
黄璐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我灵机一动。告诉他:“我们去澳洲是为了给澳洲的社会进步作贡献!”
我对自己的这个答案是相当的满意,可是那个印度阿三自己一口咖喱英语,竟然还好意思听不懂我说的英语,将我们列为嫌疑分子扣下了。
看着其他乘客一个一个地登机,我心中开始焦急了起来。
黄璐本来就胆小。这会更是六神无主:“悦诗,你说我们不会就这样被扣在新加坡了吧?”
“闭嘴!”我再次咬牙切齿地警告她。
这时,印度阿三叫来了他的上司,一个穿着制服的白人女人。
上帝保佑,玉皇大帝保佑,我竟然听懂了这个白人女人说的英语,而她也竟然听懂了我说的英语!!!
最后,他们终于让我和黄璐等上了飞往墨尔本的航班。
临走前,我恶狠狠地瞪了那个印度阿三一眼!
就因为这件事,印度人很荣幸地成为我最讨厌的种族——没有之一!
在飞机上无聊的时候。我跟黄璐分别想好了英文名。
我们有着一颗极度爱国的心,本来是不屑想什么英文名的。但本着入乡随俗的原则,经过互相探讨,我们决定从今以后我就叫(诗诗),黄璐就叫lulu(璐璐)。
第二天凌晨,飞机终于降落在墨尔本塔拉梅林机场。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颜,看了看表,刚好六点半。
秦乐天,他应该已经在机场大厅等我们了吧?
刚下飞机,我就迫不及待地叫黄璐开机:“快快。问问他到了没?”
黄璐刚打开手机,就有微信提示声传来。
“到了,到了!他说在出口等我们了。”
我整个人顿时像打了鸡血般精神了起来,拖着登机箱飞奔而去。
黄璐背着大包小包在后面吃力地小跑:“喂喂。等等我呀!”
接下来就是一些琐碎的出关安检、认领行李程序。因为心情好,我竟然没觉得琐碎,脑子里只有一句话不停地闪烁:马上就可以见到他了!
在机场大厅熙熙攘攘的人潮里,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他。
他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但还是那样地英俊挺拔。只是随意地往那一站,周围的人就瞬间都变成了灰白色。只有他是彩色的。
在和他目光相遇的那一刻,我有一种全身血液都涌向头部的感觉,缺氧、呼吸不畅、心跳加速,明明都是很不适的症状,可却让我感觉通体舒畅。
他朝着我们淡淡一笑,墨色的眼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闪了闪。
我们的周围,有无数久别重逢的人们,正在紧紧相拥。
时间,仿佛静止了,直到我的耳边传来了一些吧唧吧唧的声音。
原来,是一对恋人正旁若无人地热吻着。
这个时候,秦乐天刚好对着我伸出双手,我想起了那天晚上那个梦。梦里的他和现在一模一样的姿势,张开双手等着我投入他的怀抱。
我心中大喜,推着行李车穿过人潮朝他的方向奔去。
将行李车丢在一边,我正无比激动地准备冲进他的怀里,没想到他双手拉过行李车,推着往前走去。
“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他一边推着,一边微微侧眸对我和黄璐说。
自作多情的我有些尴尬地僵立的原地——原来他伸开双臂是迎接行李车,不是迎接我啊!
看他的表情,虽然没有不高兴,但也没有很高兴。看来,是还没有原谅我。不急不急,来日方长!我已经制定了全方位的倒追计划,这一次定叫他插翅也难飞!
黄璐拉了拉我,鄙夷道:“走啦,还发什么呆,笑得傻兮兮的!”
我摸了摸脸:“笑?我笑了吗?”
那对忘情拥吻的情侣还在拥吻。挡住了并不算很宽敞的出口。
颇有素质的旅客们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很知趣地绕道而行。
虽然我可以理解这种久别重逢的激动心情,但是这两个人亲得也太久了些吧?再加上刚刚我的热脸贴了秦乐天的冷屁股,看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