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绝对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于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还是跟不上他的节奏,我还没缓过来,身体猛的被旁边的人撞了下,要不是国立成一手使劲地拉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回身侧,此刻我已经飞贴到礼堂墙壁上去了!
愤怒地回头,却看到穿着白色西装的主/席一脸波澜不兴地和他的舞伴跳得不亦乐乎,见我回望,朝我扯出倾城一笑,然后,一个旋转,朝我们撞来!
我勒勒勒个去啊!!!
原来主/席跟国立成有仇,我竟然成了最无辜的受害者!
我的脸蛋卡在国立成的胸前,我们两个一边险险地躲过攻击,另一边要在众多的人群里起舞,还要让自己不摔出去,简直苦不堪言!
我蹦得一身热汗,我们两人以旁人无法参透的表情,嘴角含笑,微露贝齿,互相乘着拉出,拉回的空挡,开始对对方进行人身攻击!
“你小儿麻痹啊!”
“你才小儿麻痹!你全家都小儿麻痹!”
“你四肢不协调啊!”
“你才四肢不协调!你全家都四肢不协调!”
“你软脚虾在跳草裙舞啊?使点劲!”
“你才软脚虾,你全家都是软脚虾!”
国立成冷光一闪,“你复读机啊!”
我,“你才复读机,你全家都复读机!”直觉他要毒舌攻击,不给他反击的机会,原想对他骂三字经,但是忍住了,我是一个优秀的大学生,怎么能够随便日来日去,满嘴的生/殖/器,但是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唯有骂人的时候,仍是千篇一律,于是我歹毒道,“金针菇!闭嘴!”
国立成,“”他停了下来,然后用一种我看不懂得神情注视着我,闪烁的灯光,照的他汗珠盈盈发亮的侧脸,他的语气诡异,“金针菇??”
心中大喜,有种逞口舌的快感,“哈哈,金针菇,咱们继续!”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觉得他的脸庞有点肃杀,我显然错了,女人永远在意自己的胸够不够大,就像男人永远介意自己被人说成又小又细!
国立成捏的我的手生疼,他突然仰起头,再看过来时,笑的一脸阴森,“好,今天就让你见识下金针菇的威力!”说完就拉着我往礼堂外走!
我靠啊!!!!!!!
国立成使得劲极大,我的手臂上已经被扎出了四道深深的血印!
我哪里分别得出他是恐吓我还是真的想让我‘见见世面’,别说花容失色,我连尿都快被这厮吓出来了!
直觉回头找主/席的身影,偏偏舞池里一片绮丽昏暗,五光十色的光线打在人身上,根本难以分辨!
我大吼,“你这人怎么开不起玩笑?屁大点事还那么较真?”就算心里慌得找不着北,也不愿意在国立成的面前示软,口气还是冲的很!
他一顿,扭过头,朝我露齿一笑,温柔动情,“我开不开得起玩笑,你不知道?敢说不敢当,”他故意一顿,淡淡一撇,眼尾净是鄙夷,“还真像你!”
我这人优点太多,就是一个不好,千万不能被人激!这一激热血涌上脑都可以掀翻头皮,我双眼一红,“放屁!我敢说不敢当?今天你要是不把你的金针菇拿出来穿针引线,你就是孙子!”我怕什么,他敢脱,我难道还不敢看吗?
也不用他拽了,我一个起身,走的比他还快,直觉他的身体僵硬,故意嫌鄙的一回头,顿时心头狂跳!
国立成的个子本身就高,此时他低垂着头,额前的刘海盖住他的双眼,只能看到他俊挺的鼻梁和弯起弧度的嘴角,让我心惊的是,他的笑声,一字一顿,“呵呵呵呵。”
我的汗毛瞬间就起来了,我以前就觉得他很适合拍鬼片和那种奸角,特别是不动声色的时候,实在是演到了精髓!
我本能的咽了咽口水,他不再看我,把他身上穿的休闲西装一脱就丢在我的头上,耳边是他阴森森的声音,“穿上,去宾馆还有一段路要走。”
我咯噔一下,拽西装的手都在颤抖,“这个,这个去厕所,去厕所就行了!”
“呵呵呵呵。”他连人带推,“厕所,开什么玩笑!金针菇能随便给人看吗?”
我抱着西装,嘴唇都开始抖,“去,去去隔间,把,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