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媚眼如丝,嘴里还嗯嗯啊啊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满地凌乱的衣衫告诉着众人这里发生了什么。
“混账!”庭贤皇后厉声呵斥道,几步来到床前。
床上的人闻声起来,见是庭贤皇后等人在场,吓得跪倒在地。
楼心月此刻才清醒了过来,玉手紧紧抓着锦被将自己布满吻痕抓痕的**裹住,脸颊羞得通红,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出。
再看地上的魏七,赤着上半身跪在地上求皇后原谅。
庭贤皇后一个用力将面前跪着的男人踢开,“将魏七拖出去乱棍打死!”伸出手指指向床上的女人,厉声呵斥道:“楼心月,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楼心月吓得连滚带爬地扑在庭贤皇后脚下,哭泣道:“臣妾冤枉啊,皇后娘娘!”
“冤枉?你,你还有脸说冤枉?你自己做错了事还敢栽赃给别人?”庭贤皇后气息不温地说道。
“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楼心月抬起头,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她带有泪花的脸,她冷冷地盯着一旁的雪尹,伸出手指着她说道:“一定是你,是你陷害我的!”
雪尹微微一笑,但随即露出一副委屈模样,“本宫与楼夫人交集甚少,夫人怎么能说是飞雪陷害你的呢?”
“混账!”庭贤皇后一用力,扇了楼心月一个响亮的巴掌,楼心月捂住脸,一股绝望与后怕涌上来,她哆嗦着声音说道:“娘娘,臣妾是冤枉的。”
她明明是安排好了的,魏七又怎么会跑到她的床上?她又怎么会和魏七缠绵在一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来人!削去楼氏侧妃头衔!将楼氏送到宗人府!”庭贤皇后说完这一切,狠狠地一挥衣袖走了出去。
“娘娘,娘娘,不要啊——”楼心月面色惨白,一激动昏死了过去。
此刻慕容蔺刚刚醒,头痛欲裂,待到他反应过来他才意识到不妙,迅速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可还是来晚了一步,楼心月的寝宫空荡荡的,早已不见了她的踪影,此刻她早已进了宗人府成了一名死囚。
雪尹站在他身后,看着他颀长的背影,轻轻地说道:“真是想不到王爷与楼侧妃还真是夫妻情深呢。只不过,楼氏此刻已经到了宗人府,成了一名死囚,她想必还在等着王爷去救她呢。”
“是你做的?!”他忽的转身,几步走到她面前,大掌一用力,捏起她的下巴。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充血的双眸似乎在告诉她他有多么愤怒。
呵呵,她玉手发力,将他的大掌从她的下巴移开,冷哼一声说道:“是我做的又怎样?王爷若是真的担心她,现在做的应该去想办法救她出来,而不是在这里跟我废话!”
他被她冷冽的话语吓到了,往后摇晃着退了几步,面前的人,仿佛一下子变得陌生了。
“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喃喃地说道:“为何你变得这般歹毒?”
“歹毒?”她挑眉,不急也不恼怒,语气依旧清冷。“王爷难道不知道吗?我本来就是这般歹毒啊。”她优雅地转过身,实在是没有兴趣再与他说下去。
慕容蔺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底滑过一抹失落……为何会这样?
楼心月被削侧妃头衔,做了宗人府的一名死囚,消息传到蔺王府,苏暝娘惊得不由得从座位上起身。
“夫人……”蜜谣欲言又止,不敢多说。
“那楼心月害人不成,把自己都搭了进去,那也是她自讨恶果子吃。”
蜜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没过几日,便传来了楼心月的死讯,又传闻蔺王一蹶不振,独自在府中每日饮酒,好几天不上朝了。
自从这个风波过后,雪尹便从蔺王府搬了出来,住到了宫里,庭贤皇后又独自安排了一间寝宫给雪尹居住。雪尹趁此机会又将林儿带了过来,主仆二人就在这宫中住了下来。
“小姐,蔺王的事你听说了吗?”
雪尹挑一缕墨发在指尖缠绕,静静地听林儿把话说完。
“唉,想不到王爷对那个楼心月用情还挺深的呢。”林儿叹了口气。
“里面究竟怎个情况,恐怕只有他知道了。”雪尹淡淡一笑。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