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狗儿的功夫虽是杨怀安启蒙,可这十几年二人相斗无数,早就势均力敌。
而此刻杨怀安即不慌不忙的一掌劈开,也挥拳迎了上去,二人一时缠斗起来。
二人正在相斗,这时梁苏却呻吟了一声。
就像是两中训练有素的军犬,二人瞬间停了打斗,互不相让的冲至梁苏面前。
今日汪狗儿从军中回来,正巧赶上今年的青桃酒出窖,梁苏一时高兴竟豪饮大半壶,果不其然的醉的一塌糊涂。
平日里梁苏就极少饮酒,偶尔小酌两杯,那脸儿微微漾着粉红的模样也足要叫他们二人兽性大发,更别提现今这般光景了!
许是热了些,梁苏模糊的抓了抓自己领口,露出一片漾着粉色的雪颈,娇艳欲滴的唇微张,发出诱人的喘息声。
梁苏先叫了声“狗儿”,汪狗儿正得意,却又听他道,“怀安……渴……”
杨怀安眉眼上瞬时染了欢喜,转身走向外间去取温茶。
小心翼翼的捏着茶盅,捕头含笑抬头,正欲开口唤他,却斗然拔高了嗓子——“汪狗儿!!”
此时汪狗儿正吮着梁苏耳珠,听到这怒吼,抬头对杨怀安挑衅一笑。
梁苏正被狗儿挑弄的喘息不匀,见杨怀安端着茶盅,微微定了心神,眼角微红似是带了委屈的瞧着他。
一把推开汪狗儿,杨怀安轻柔的将梁苏拥到怀里,喂他喝茶水。
汪狗儿不甘寂寞,抓着梁苏一只雪嫩嫩的脚,极具情 色的舔着……
梁苏身上无一处不美,只是汪狗儿最喜欢的还是这一双脚,尺寸刚好,又细又白,小小的可爱脚踝,圆润润的脚趾,因着不常走路而显得没什么老茧,汪狗儿每见着这一双脚都不禁要想,那些女子的脸怕是还没梁苏的脚白嫩好看罢!
汪狗儿爱不释手在,可怜梁苏却被刺激的抖个不停,连水也喝不好,杨怀安见状又踢了狗儿一脚,自己含了一口茶水,哺到梁苏口中。
汪狗儿见杨怀安占了便宜又每每坏自己好事,又想到自己七日未回雾竹山庄,还不知让他欺负了梁苏多少回!顿时点一身欲 火化为怒火,五指成爪,就往杨怀安胸前袭去。
这功夫倒不是杨怀安所熟悉,杨怀安也不敢托大,碍于怀中的梁苏,只好向内一滚——就见红木雕花的床柱被汪震雄生生挖去一块。
狗儿一招不成,刹那又是一拳袭向他左肩,杨怀安堪堪躲过,出腿反击,直冲着狗儿腰间踢去。
狗儿一躲,反倒抓住梁苏腰间,一用力,就将他带入自己怀中。
这力已使出,且床上狭窄,杨怀安退无可退,眨眼就见他顺着力道一脚将床尾雕木板踢出一口大洞!
梁苏被狗儿拉进怀里,不禁惊呼一声,意识微定,就见床上一堆木屑,皱了皱眉,道:“别动……”
这声音虽不大,甚至含含糊糊带了鼻音,却恰如清泉,瞬间便止了这二位动作。
杨怀安动手将木屑掸净,挪过去搂住梁苏细腰,看也不看狗儿怒瞪的双眼,温柔地向梁苏道:“心肝,这床怕是不结实,今晚就到我那里歇罢。”
狗儿也不甘势弱,在梁苏耳边道:“宝贝,我七天没见你了,今晚就到我房里,我们好好说回话可好?”
去你那?做梦!二人同时心道。
梁苏只觉得脑袋里迷迷糊糊的,听了他们说的话,像是听明白了,可又判断不出他们的意思。。
瞄了眼缺了一块的床柱和床尾,里头露出的金色木头在昏黄的烛光下更让他头晕了……
“那……一起罢……”
不知是怎么了,平日绝无可能说出口的话,竟轻轻松松的说出了口,刚觉得不对劲,后悔的想要改口,却已被杨怀安先发堵住了嘴。
这唇,香软甜嫩,沾了浓郁酒香又夹着桃香,像两片江南产的软糕,却更加可口。
狗儿见杨怀安占了先机,来不及反对,只好不甘示弱的吻着梁苏细白的锁骨。
一时梁苏意识早就不混沌不堪,情 欲亦被挑了上来,白色的亵裤顶起了小帐篷,全身酥软的任他们二人为所欲为。
杨怀安和狗儿一人吮咬着梁苏的一只乳首,灵舌巧动,直让那梁苏胯 下香茎愈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