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樱雪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好像是贤的,怎么可能呢!他应该搂着那个女人在快活,突然又感觉很伤心,又想到了自己腹中的小宝宝,心情又好了,翻了个身接着睡。
她一翻身吓了闻人昭贤一跳,以为她醒了呢,刚要趴到床下,一看,只是翻个身,这才放心。但是也不能久留,要是她醒了,就不好办了。
他慢慢的爬到床上,亲了司徒樱雪的额头一下,觉得还不满足,又亲了一下她的唇,在上面停留了几秒钟,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然后又慢慢的下了床,生怕吵醒她。
他走了以后,司徒樱雪睁开了眼睛,感觉有人亲她,那个唇好熟悉,味道也是一样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嘴唇上还有湿乎乎的感觉,刚才是做梦还是真的,贤真的回来了吗?还亲了她。
她打开灯,赶紧窜下床,向阳台跑去,打开门,站在阳台往楼下看去,没有人,连只会动的物都没有。然后很失落的回了卧室。
回到卧室,她坐到床上自嘲的笑了起来,“司徒樱雪,你还在做着美梦吗?他怎么可能回来看你?他已经不爱你了,不要再傻了,忘记他吧m是他真的回来,又能怎样?你会原谅他吗?”
她自言自语的说这些话,是告诫自己不要再想他,忘记他,如果他真的回来看她,她可能会原谅他,因为她有了他们俩的孩子,孩子是她留下来的唯一借口。
闻人昭贤走出卧室,突然想到要去衣帽间拿点东西,刚要折回去,发现门打不开了,看来已经过了12点了。只好走下了楼。
有的时候,往往机遇就是在一瞬间,错过了,就会步步错。所以当闻人昭贤走出别墅的时候,司徒樱雪也正转身回卧室,他们又错过了。
如果没有过12点,门打开了,他们俩的结果可能就不是这样,也许他会把司徒樱雪宠溺的搂在怀里,摸着她即将隆起的小腹,很是甜蜜。错过了,始终还是错过了。
第二天一早,司徒樱雪很早的就起了床,她的行李很简单,只是把她从大陆带来的东西,再拿回去。
因为现在是冬天,她不能穿着从大陆带来的夏装回去,那样岂不成了精神病,就是再想跟他分割的很清楚,也不用这样。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现在唯一差的就是手上那两枚耀眼的钻戒。
她看了好一会“今天是圣诞节,贤,你还会爱我吗?”深吸了一口气,才鼓起勇气,慢慢的把戒指摘下来,戴上去的时候,为什么就那么的困难,而且还那么的慢,摘下来的时候怎么就这么的简单,一掳就下来了,连它都不想再我的手上多呆吗?
一个戒指很快的就从她的手上,摘了下来,等摘第二个的时候,怎么摘也摘不下来。
为了不弄伤自己的手指,她去了洗漱间,往手上涂抹香皂,再试着摘还是摘不下去。
“这京都给贤的什么戒指啊?怎么摘都摘不下来?”
“难道戒指上有机关?”她拿起自己的手,翻转的看着戒指,看看它到底有什么猫腻,为什么会摘不下来。
她仔细翻看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什么扭之类的东西,算了,不就是一枚戒指吗?戴就戴着吧!反正她已经不想再另加她人了,正好冲个样子,防止别人再追她。
她把闻人昭贤给她的手机,求婚的戒指,和给她老爸,老妈买的礼物,只要是闻人昭贤花钱的东西,她都留下了,不能留的也就是她手上那枚的订婚戒指和肚子里的小宝宝。
司徒樱雪一手拎着行李包一手拎着笔记本电脑,和来香港时一样,她在属于两个人的卧室里走了一圈,这里有很多美好的回忆,那时候真的很幸福,谁知幸福的毁灭就在那么一瞬间。
她摸了窗帘,又摸了摸两个人每天欢爱的床,在这个房间里这个地方是最幸福的。
她在床上坐了一会,才慢慢的站起身,去了衣帽间,走到闻人昭贤的衣橱前,用鼻子臭了一下他衣服上的味道,虽然有洗衣液的味道,但是也许只有她能闻出他身上那独有的味道。
她走出了衣帽间,临关上门的时候,又看了一眼,就走了。
踞最后一站,就是洗漱间了,她匆匆的扫了一眼,就出来了。
即使再不舍,也要走